第2795章

非常濃。

而且也很新鮮。

這血的味道似乎是剛剛才發生不久，白淩上前半步，伸手攔住了容九，容九看懂了他的眼神，自覺地後退半步，狐女他們沒想到白淩會出手，見到這幕就更緊張了。

戰叔林微微蹙了蹙眉。

這血……

有種令人犯惡心的感覺。

本能地感覺到了抵觸。

容九回頭對狐女道：“你們在宅子外麵等著，不要進來。”

狐女聞聲點了點頭，領著族人將附近守了起來，以防有敵人前來攻擊，這樣的效率跟行動能力讓容九有些高興，她衝狐女露出了一個誇讚的手勢，便也跟著白淩進了宅子內。

龍牙跟麒麟早就已經到了。

他們就在院子裏等著，兩個小家夥這一會兒背靠背地立在空地上，就等著他們過來，容九上前幾步，龍牙便開口說：“有古怪。”

“是陣法。”白淩道。

戰叔林隨在他們身後，“這是鈺族以前的古都，自然會遺留一些他們的陣法術法。”

容九訝異，“你知道這地方？”

戰叔林瞅了容九一眼，“常識。”

容九：“……”

察覺到了白淩掃來的冰涼目光，戰叔林麵色僵了一僵，淡聲說：“靈族中人，自幼就要上靈學課，這課上關於各大靈族的來曆跟血脈都會有仔細的講解，鈺族古城被毀一事是空靈海罕見的大事之一，我們自然知道，這有什麽可奇怪。”

容九笑，“這也算常識？”明明是靈族中人的課！

叫常識嗎？

戰叔林忽略了容九的反諷，麵不改色地接著剛才的話道：“也是這城被毀了之後，鈺族才新建了陵城。不過……”戰叔林擰著眉頭，冷聲說：“我記得書上記載的舊址是被燒毀的了，舊古都早就消失了，沒想到居然藏在鏡界。”

這確實很讓他意外。

若非容九跟軒轅晟剛才對著天空的陵城地形，戰叔林也不敢這樣大膽去猜，空靈海內眾所皆知的舊古都，居然還在。

而看這座城內的戰鬥痕跡，似乎……

與記載不同。

這樣被大肆毀滅的戰鬥痕跡戰叔林是第一次見到。

雖然作為一個浸淫權勢多年勢必要當上第一君王的男人，戰叔林早就知道曆史這東西都是後人書寫的，可隨意更改的，可這樣被明顯掩藏了的秘密，本身就透著不尋常，當年的鈺族古都被毀，記載上寫的是天災，可如今這“天災”的理由根本就站不住。

而且這麽多年了，如此龐大的空間界裏保留的遺跡也一點消息都沒有透露出去，太過奇怪了，難道聖域的長老們都不知道嗎？這件事瞞得過所有人但不應當能夠瞞得過聖域那些人才對。

戰叔林想不明白。

“這廢墟怕是有人故意保下來的。”戰叔林冷聲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隻是為何要保這一座廢城，戰叔林也不知道。

容九自言自語道：“難道是為了紀念？”

“不可能，”戰叔林斬釘截鐵地打斷道。

容九眉頭微挑，“怎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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