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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種事情發生，所以……”
高氏麵上揚起一抹淺笑。“千金書局想去南邊開分店的計劃怕是要緩一緩了。”
王小姐頓時又得意起來。
“本來就是如此！夏氏昨天當著人的麵故意說出來那些話，分明就是在故意討好那群人。她是被嚇怕了，也被逼急了！現在為了把書給賣出去，她什麽都幹得出來！”
“那倒也不是。”高氏輕輕搖頭。
王小姐頓時又氣得要命。
“曹夫人，你到底是個什麽意思？一會向著我一會向著她的，你該不會真被那姓夏的嚇怕了吧？”
高氏眼神微冷。
“王小姐你這叫什麽話？我和榮華夫人之間的恩怨你都知道的，這輩子我們之間不可能有共存的時候，我也從來不覺得我不如她。隻不過……”
“嗬嗬，不過什麽？”王小姐冷哼，“不過你覺得她的確很厲害，是個值得欽佩的對手？”
高氏點頭。“是。”
“你們一個個的，就愛沽名釣譽！明明那村婦就是標新立異了些，膽量又過大了些，一天天的就知道撒潑鬧事，鬧得別人都不敢招惹她，這才讓她闖出來一些名堂。隻是這種事情可一不可二，時間長了別人摸清楚了她的本性，必然不可能再慣著她。現在，她和她名下的千金書局不就已經開始敗落了？就算和那些武人廝混再一起，這也不過就是飲鴆止渴，反倒會加快千金書局衰敗的進程！”王小姐涼涼道。
高氏唇角輕扯。
“王小姐你能這麽自信真好。”
王小姐卻麵色一冷。“你在嘲笑我？”
“沒有沒有。”高氏趕忙點頭，“我是真心實意的覺得，王小姐你出身貴胄，現在家世不凡，咱們的清雅書局京郊分店交給你來統管，那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裏做出來成就。甚至，說不定京郊分店能超越京城總店都不一定呢！”
她說得真情實感，可算讓王小姐的心情好轉了些許。
王小姐下巴一抬。“要是這種事情真發生了，那也不奇怪。”
現在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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