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橙完全是一片好心,可在裴西宴聽起來,她就是在嘲諷自己,再次踐踏自己的男性自尊心,存心想看自己出醜,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她不是不想和自己睡嗎?
等他重獲自由,第一件事就是睡了她!
裴西宴的臉色青黑交加,費力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嘴裏塞著的布條頂了出去,氣都喘不勻了,“你、是、不、是、想、死?”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齒縫裏麵蹦出來的,挾裹著滔天的怒意。
許橙聞言,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我求生欲都這麽明顯了你看不出來嗎?”
就是不想死才決定解開他的一隻手啊!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為了以防他呼救,她撿起被他頂到地上的布條重新塞回他嘴裏,“你要是實在難受,不如……我敲暈你?正好一覺睡天亮?”
這樣大家都省事嘛!
她問得一本正經。
看來解開某男一隻手的想法太不切實際了,以他的能力,分分鍾就能拿下嘴裏的布條呼救了,那自己不就等於羊入虎口了嗎?
她撐著下巴開始思索怎麽辦。
人倒是綁了,今晚也安全了,可之後呢?
一時的衝動換來的可能是無止境的折磨,她可不想陷入這種死循環裏麵。
她得想辦法離開這裏才行!
可督軍府戒備森嚴,硬闖是不可能的,隻有死路一條。
如果有智能手機就好了,隨便拍幾張狗男人被綁的照片她就有交換自由的籌碼了。
唉……愁死了!
驀地,她心裏忽然有了一個主意,眼前的男人恨的應該是原主,而自己壓根就不是原來的許晨了,如果他知道自己不再是他恨的那個人,會不會放了自己?
男人之所以一直對一個女人念念不忘,無非是因為從未擁有過和征服過,所以才有了執念,才有了心結。
一旦知道自己抓來的不是他沒得到過的那個人,態度就會變了吧?
言情小說裏不都是那麽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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