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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的感覺讓黃氏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眼睛裏血絲如蛛網一般密布，一條條的，感覺隨時要爆開一樣。
“說，鳳家的火是不是你放的？不說我就掐死你，再把孫有財的屍體拖出來打上個二百鞭子，讓野狗將他啃吃了！”
聽到孫有財的名字，黃氏的眼中這才有了別的情緒，單薄的身子瑟瑟發抖起來。
“是……是我。”
黃氏在承認的那一瞬間，掐著她脖子的那雙手瞬間送來，黃氏就像是一灘爛泥一樣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空氣在衝進胸腔的那一瞬間，她趴在地上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一下一下，像是要把心髒咳出來一樣。
鳳然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張斯文秀氣的臉上滿是陰狠之色：“你為什麽要放火？我鳳家和你孫家並無恩怨！”
“因為……因為趙翠英說，你和蘇半夏關係很好，你一直幫著她欺負我兒子！”
黃氏的手捂著心口，那雙眼睛裏充滿了對蘇半夏的恨意。
“你兒子？你經曆了那樣的遭遇竟然還承認孫有財是你兒子？”
鳳然以前還覺得挺同情黃氏的，但現在看來根本沒有必要。
“就算我是被他們買去的，就算我被三個男人羞辱，但有財總歸是從我肚子裏出來的，我恨孫家男人恨的要死，但我沒有辦法不去在乎我的兒子，他還那麽小，就被蘇半夏那個賤人殘忍的殺害了！”
“那是孫有財罪有應得，就算他不死，長大了也和孫家人一樣是個禍害！”
孫有財那個孩子已經被孫家養歪了，長大了也不是個好東西。
“孩子有什麽錯，什麽叫罪有應得，分明就是你們心腸歹毒！”黃氏大叫了起來，臉上哪裏還有小婦人的柔弱，現在隻有一臉凶狠，看著鳳然的時候，那雙眼睛裏充滿了恨意：“我本來是要把你們全都燒死的，誰知道你們都去看了秀才。”
既然鳳然已經認出她來了，黃氏也不偽裝了，直接露出了真麵目：“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隻可惜不能為我兒報仇，手刃仇人！”
“孩子有什麽錯？他是個孩子卻已經知道了要讓自己的爺奶綁了人家清白的姑娘回去破身，孫有財就是該死！而你……也該死！”
鳳然真的恨不得一把掐死黃氏，但想到蘇半夏說的手上不能沾染鮮血，他眼睛一眯，狠狠的道：“既然你這麽喜歡給一家子男人生孩子，那我就成全你！”
“你……你什麽意思？”黃氏雖然心疼孩子，但隻要一想到孫家男人的作為，內心就恐懼不已，她被折磨了那麽多年，早已經在心裏留下了陰影。
“什麽意思？”鳳然勾起唇角冷笑了起來：“我知道有一戶人家，兄弟幾個都沒娶上媳婦，不如你就去給那家當個共妻吧。”
黃氏眼中這才露出了恐懼之色：“我不要！我不要去！”
說著，她一頭往牆上撞去，被鳳然一把抓住了頭發，用力的扇了兩個耳光之後，他壓低了聲音說：“生不如死，比讓你死了更讓我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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