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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呢？”
“不會是沈綏還沒死心，找你來當說客吧？”卓明月一副隨時將她踢下床的氣勢。
“您想哪裏去了！自從你跟成王定了婚，人家為了不給你招來閑言碎語，連我們府門都沒登過啦！人家捧著一顆受傷的心默默地舔舐傷口，已經夠悲慘了！你怎麽能這麽想他？”青鸞為沈綏叫屈。
“那你幹嘛總是提他？”
“沈大哥不是從小就喜歡你麽？我每次一看到成王，就會想起他來，而且，總是忍不住將他和成王殿下在心裏比較一番。”
“是嗎？比較的結果呢？”
“沒結果。”青鸞說。“我了解沈大哥，卻對成王殿下一無所知。沒法比……”
卓明月笑著搖頭：“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怎麽就沒有可比性了？”青鸞問。“人家沈大哥也是一表人才，天賦、家世樣樣不錯的！”
“沈綏就是個小孩，成王才是個大人，懂嗎？”
青鸞：“他們同歲吧？”
“我的意思是說……是說……哎呀，你還小，你不懂！”卓明月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明白你的意思，沈大哥跟你一起長大，對你百依百順，你太了解他了，而且還把他吃得死死的，所以就對他沒感覺。但是成王殿下有種朦朦朧朧的神秘感，想象空間無限，對吧？”
卓明月愣了一下，回答：“……你說得倒也不錯……”
“所以！”青鸞接著說。“你要是也把成王殿下了解得透透徹徹的，指不定就會發現，他還不如沈大哥呢！”
“你這是什麽話？”卓明月不樂意了。“我本來就很了解他啊！”
“那你可知道，成王殿下有不有妾室通房？”
“他沒有！他說了，隻要娶了我，他此生都不會納妾。”
“那外麵呢？青樓妓館，有不有相好？”
“他堂堂的王爺，怎會去那種地方？”卓明月語氣有些怒了。
“那你又怎麽知道他沒去過？”青鸞說。“我可聽說，他在哪個青樓妓館有個相好的，還是個花魁，說是都幫她贖了身，指不定就養在外麵呢！”
“這種話你也信！”卓明月皺眉。“以後不許道聽途說，到處亂傳成王的壞話！他可是你未來的姑父！”
“我覺得，您還是調查一下比較好吧？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萬一是真的呢？”
“睡你的覺吧！小孩子家家懂個什麽！”
“你不就比我大一歲嗎？”青鸞不服氣的說。
“卓青鸞！你肯定是沈綏派來的！給我回去！”
“我不說了，不說了還不行嗎？”
……
卓明月雖然是青鸞姑姑，卻是老夫人的晚來女，隻比青鸞大了一歲多而已。
兩人這般這樣正兒八經的說起話來，還挺能說到一塊兒去。
不過，卓明月這是中了成王的毒了，還是以後再說吧……
第二天一大早，盼兒兮兒拿著衣服過來，請她換了。
然後姑侄兩個一起去了獵場。
一看到她們出現，顧行雲的眼神就大老遠地落在了青鸞身上。
而臣子們的眼神自然是落在發號施令的顧行雲身上的。
於是，見他看向卓青鸞，大家便都看向卓青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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