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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t南煙倒抽了一口冷氣。
\t她有些不敢相信，低下頭去想了半天，又抬起頭來，像是極力爭辯，像是想要說服祝烽，想要擊碎這個令人心痛的事實。
\t她說道：“有證據證明是他嗎？”
\t“……”
\t“後來，不是沒有找到這個人嗎？”
\t“……”
\t“後來，也隻是找到吳應求的屍體而已，並沒有人能證明，救走人的就是鶴衣，不是嗎？”
\t祝烽看著她，感覺到她心裏痛得厲害。
\t事實上，他又何嚐不是？
\t祝烽喘了幾口，才慢慢說道：“那個刺客出入的小門，平時都關著，知道的人不多。”
\t“……”
\t“大祀壇修建的時候，圖紙隻有幾個人能看見，包括朕，當然，也包括鶴衣。”
\t“……”
\t“而那一天，鶴衣沒有到大祀壇。”
\t南煙的眉頭又是一擰。
\t她想了想，急忙說道：“妾如果沒記錯，後來好像過問過這件事，鶴衣是去了別的地方，不是嗎？”
\t“是。他說，他去了溫家。”
\t“……”
\t“也就是我們從玉門關帶回來的那爺仨，他說，因為要督造金縷玉衣，他經常去溫家找那一家人了解金縷玉衣的詳情，那一天，也是如此。”
\t“那，還有什麽問題？他不可能分身啊。”
\t祝烽看了她一眼，看著她極力爭辯，好像生怕有什麽事實證明動手的就是鶴衣，那種心思，其實他也明白，甚至，連他也有那樣的心思，所以在查的時候，他並沒有讓人仔細去盤問。
\t就是怕，會查問出不堪的真相。
\t祝烽說道：“原本，朕也是這麽想的。”
\t“……”
\t“可是，幾個月前——也就是葉諍跟許世風，還有冉小玉一起南下，到了江南之後的一段時間，他突然給朕上了一封密折。”
\t“什麽？密折？”
\t“是，這件事，朕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t“葉諍的密折，那上麵寫了什麽？”
\t祝烽道：“葉諍在密折上告訴朕，其實那一天，他也去了溫家，可是根本沒有在溫家見到鶴衣。”
\t“什麽？！”
\t“他說，後來他也當麵問過鶴衣，而鶴衣隻說，他原本拿了圖紙要去溫家的，可在半路上又遇到了一點事，就沒去。”
\t“……”
\t“但是，葉諍再問他遇到什麽事的時候，他就顧左右而言他，敷衍過去。”
\t“……”
\t“葉諍，也沒有追問下去。”
\t“……”
\t“他不想追問，大概，也是怕追問出什麽不堪的真相。畢竟對鶴衣的信任，他比朕，更甚。”
\t南煙整個人都在發抖。
\t祝烽接著說道：“這件事，他原本也一直瞞著，沒有上報。可是，在南下之後沒多久，卻突然上了那封密折告訴朕這件事，隻有一個原因。”
\t南煙顫抖著說道：“他在南方，遇到了什麽，或者說，查出了什麽，也許跟鶴衣有關的事。”
\t“……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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