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麽個混蛋,難道你真的變傻了?”藍澈轉頭,怒瞪著麵色含笑的鳳紅鸞,那樣子真是恨鐵不成鋼!
雲錦臉色陰沉的看著藍澈。
“你看著我幹什麽?你敢說她不是……”藍澈怒瞪著雲錦。
“天下所有女人在我眼裏,都如塵埃,你姐姐則是我的明月,你偏偏要將塵埃和明月淪為一處,不怕失了你姐姐的身份?”雲錦低沉透著寒意的聲音,不高不低,卻是灌注了內力,足以傳遍這西涼京都城的大街小巷。
這一條街人山人海,更是人人耳中傳的清晰。
看看如月,再看看鳳紅鸞,如月雖然美,雖然美的有味道,雖然此時梨花帶雨,雖然哭的傷心欲絕惹人憐惜,但這種憐惜因為那卑微的愛和祈求,而令人覺得就是堪憐一隻阿貓阿狗。
而鳳紅鸞則不同,她靜靜的站在雲錦的身邊,藍衣如水,容顏絕美,姿態隨意而不是嫻靜,一身清華當真是堪比明月,淺淺笑著,白玉無瑕的麵上堪比月光。令人多看一眼,都會被她身上那嫻靜融合在一起的光華刺傷了眼睛。更是多看一眼,都覺得自慚形穢。
有些人,就如如月,會被人心生憐惜,但不會尊重。
有些人,就如此時的鳳紅鸞,明明什麽也沒做,就在雲錦身邊嫻靜的站著,淺淺的笑著。但她就會被人放在高處捧著,那一身尊華,天天放在家裏好吃好喝供起來都怕褻瀆了她。
這就是差距!
藍澈頓時沒了氣,嫌惡的看了一眼高台上臉色灰敗的如月,又看了一眼含笑一身清華的鳳紅鸞,那樣的女人拿什麽跟姐姐比?就算是以前,雲錦又如何會愛上一個卑微如塵埃小狗一樣祈求主人堪憐的女人?
不是他太過高看雲錦,而是事實就是如此。有些人,天生骨子裏的高傲,不是所有人,都能入他的心的。
藍澈頓時覺得無聊。扁扁嘴,沒好氣的衝著雲錦道:“算是你有眼光!”
話落,伸手拉上鳳紅鸞的手:“走了,姐姐,回去給我縫製袍子去!這種破事兒以後打死爺也不理會了。無聊!”
鳳紅鸞好笑的任藍澈拽著向前走去。還不忘伸手拉上寒著臉站在那裏的雲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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