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光著身子走回軍營去吧……
嗬嗬嗬,猗房對著他,笑了,第一次笑的那麽放肆,那聲音好似來自天籟之外。
笑的肝腸寸斷,笑的麵若桃花,笑的……笑的有一絲苦澀。
停住了聲音,隻露出一個軍妓般的淺笑,“洛昇、藍祿、還有榮膺王衍軒,我的那些男人待我服侍完都會給銀兩的,鎮南王爺論地位論權勢亂金錢都比他們強,那麽王爺是不是不應該欠嫖娼費呢……”
這是她出生以來說的最長意思表達地最完整的一個句子,卻是說著這樣的話,刀刀見血,句句是針。不痛,不痛,猗房,你一點都不痛。
段世軒嘴角原本的戲謔因著她這句話驀地僵住,而後漸漸隱去那嘲笑的笑紋,他的拳頭緊握,青筋條條暴露,她沒有回避,用衣服軍妓向恩客討取銀兩的表情看著她,軍中每日都能見到這種情景,學起來並不難。
許久之後,段世軒從懷中掏出衣帶銀子,朝她扔過去,剛好砸在她的光著的腳上。
她俯下身去,將銀子拾起:
“謝王爺賞賜。”
她可以將自己徹底化為一個妓。
拿著銀子,不著寸縷地朝前走去。
前麵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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