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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決然。
她說,不要。
他聽說有男人和唐詩過夜,連夜趕過來,卻什麽都不做,看著她過著和正常人一樣的生活。那一夜未眠,他沉默地抽了一地的煙。
曾在書上見過一句話,太愛一個人或者太恨一個人的下場會是什麽樣的呢?
都是一樣的,那就是,刻骨銘心。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唐詩看著眼前的薄夜,扯著嘴角笑了笑,“沒事的話我就先帶著惟惟去買早餐了。”
薄夜看著唐詩從最開始麵對他時的驚慌失措到現在的冷靜麻木,深覺時光磨人。
唐惟倒是很有素質,說了一聲,“薄少早上好,薄少再見。”
薄夜看著唐詩走,忍不住出聲喊她,“唐詩……當年的事情……安謐沒死。”
唐詩腳步一頓,在聽見薄夜這句話的那一刻,全身氣血都在上湧,所有的情緒在這一秒徹底……爆炸。
“沒死?”
唐詩含著眼淚,恨恨地笑了,“她怎麽不死?她死了才好!”
薄夜想要追上去的腳步頓住,唐詩看著薄夜,“現在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了嗎?”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被唐詩逼問這種問題。
幻想過無數次,被唐詩正麵質問,他該如何招架。
——可是他除了承受,別無他法。
薄夜的喉結上下滾動,“是……”
“別跟我說對不起,多矜貴啊。”唐詩輕輕地笑了,“真是廢物,查到現在才知道我是冤枉的,簡直愧對你海城第一少的名號。”
薄夜被唐詩這樣羞辱,卻說不出一個字來反駁。
恨他是麽,他照單全收就是了。
唐詩牽著唐惟,唐惟察覺自己媽咪在顫抖,輕聲道,“媽咪……”
“沒事,媽咪不怕的。”唐詩摸了摸唐惟的臉,繼續看著薄夜,“所以呢,來找我是幹什麽?又是像上次一樣來死纏爛打?你是不是覺得我離了你就得死,所以自信滿滿地認為我一定會回來你身邊?”
“唐詩!”薄夜沒忍住,稍微拔高了音調,“你沒必要把話說的那麽難聽!”
“是麽?”唐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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