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蘇狂隻是朋友,但是她很平靜,仿佛覺得蘇狂有兩個情人也沒什麽,隻是一臉激動地看著蘇狂。
見到蘇狂,葉青秋半個心就放下了。
“蘇狂,你放心,她們兩個沒人碰,要是有人碰也是我先來了之後。”南宮缺獰笑道。
“你?你還有這個能力嗎?”蘇狂冷然道。
南宮缺的臉色鐵青,他真的恨不得現在就殺了蘇狂,不過他還是忍了下來,隻是冷聲道:“哼,我自有辦法恢複過來,不過你可就沒機會見到了。”
南宮缺饒了這麽一大圈原來就是為了告訴蘇狂自己還不是廢人,還有機會恢複過來,而他還要強蘇狂的女人!
“找死!”蘇狂冷聲說道,一雙鐵拳直接朝著南宮缺砸了過去。
南宮缺稍稍後退,立即有一雙黑色的法杖擋住了蘇狂的拳頭。
那個法杖很邪惡,就像是餓鬼一樣盯著蘇狂看,又仿佛有著無盡的吸收能力粘住蘇狂吸收蘇狂的體力。
蘇狂瞳孔微縮,霍然出腿擋開法杖退了半步。
蘇狂終於知道這個南宮缺為什麽這麽囂張了,原來是有高手在。
他有了靠山,不僅要讓蘇狂死,還要掙回麵子。
“蘇狂,昨天你羞辱了我,今天我就要還回來,我要讓你知道,我南宮缺不是誰都可以惹的!”南宮缺近乎瘋狂的咆哮。
蘇狂沒有半點心思理會南宮缺,隻是打量了眼前的法杖老人一番,他的頭發很白,看樣子都有百十歲了,雙眸無神,就像是死人一樣。
不過他的氣勢很強大,蘇狂能感覺到到他是一個高手。
“你就是蘇狂?”法杖老人開口了,但是他的聲音竟然有點像是女人。
蘇狂心頭一驚,隨即微微一笑:“蛇鬼老人,我沒說錯吧。”
蘇狂的微笑很陽光,仿佛可以照亮這個黑暗的地方。
被囚禁的少女紛紛抬眼看向蘇狂,他們不相信竟然有人可以對抗那個老人。
但是如果這個少年人成功了,他們就有希望離開這裏了,擺脫悲慘的命運。
老人微微笑了兩聲,胎教走了下去。
蘇狂站姿台階上,看著法杖老人走過自己的身旁,沒有說話。
他穿的是鐵鞋,聲音很大,踩在石頭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捋了捋胡子,好人看了看眼前的少女的身體,不禁得意的笑了起來。
“老淫蟲!”黃馨兒罵了句。
老人臉色大變,霍然回頭,法杖一揮一道黑色煙霧朝著黃馨兒包裹去。
蘇狂目光敏銳,盯緊了老人的動作,飛身一躍直接擊倒兩個看著黃馨兒和葉青秋的嘍囉,奪過兩人躲開了那黑色的濃霧。
黑色的濃霧包裹了倒下去的嘍囉,兩個嘍囉立即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隨即被黑色濃霧毒的渾身膿皰,看起來很嚇人。
“好歹毒。”蘇狂皺眉說道,那些膿皰很大很嚇人,簡直就是二戰時期日本人做毒氣實驗的慘狀。
蘇狂對於那段國恥最為深刻,甚至後悔自己晚生了幾十年,不然一定拋頭顱灑熱血抗擊日寇,今天看到那個老人的法杖竟然散發出日本人研究的毒氣般的東西,心中的怒火已然壓製不住。
“哼,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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