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1/4)

最初逃荒,四壯由於傷口總是不好,嘴發白、臉發青、人打蔫、也溜邊。幹活的能力,隻能相等於牛掌櫃。


尤其是在老家那座山上停留的那幾日,存在感極弱,搭帳篷等體力活有時都見不著他的影。


他就像一隻在默默舔舐傷口的小獸。


後來也不知怎的了,吃了幾頓宋福生給的消炎藥,又鑽了一回牛肚子裏,一身牛血的再出現,他就不是他了,生龍活虎的狠。


瞧瞧,大冷天的,別人是穿棉襖幹活,四壯是穿著宋福生給的阿瑪尼半截袖,打著赤膊在哐哐哐劈木頭。


聽到大夥提他如何能幹,後頭說兩句就誇張了,都猜四壯不僅能撲雞,也能給狼撲倒,四壯趕緊停下斧頭回眸看宋福生,眼神裏透出的意思很明顯:姑爺,你別讓我去打狼,我打不過狼。


宋福生到了自個家這,焦慮的心也終於平靜了下來。抱著米壽、看著四壯,聽說大夥上午沒傻等著挨餓,還吃上肉了,眼裏也終於露出了真正的笑意。


家再破,也是家。


家就是,忙了一天後,知道要回到哪的地方。


不像逃荒時,隻覺得沒盡頭。


各處人看到主心骨回家了,紛紛七嘴八舌和宋福生匯報工作。


郭老大說:“福生,今晚那兩鋪炕就能比昨夜熱乎了。俺們停火了半個多時辰,給那倆屋子煙筒灰掏了掏,掏出那老些,比昨夜好燒得多,摸摸炕頭也很是熱乎了。”


王忠玉匯報:“三哥,俺們這些人,從山上攏共坎了28顆樹都給背下來了,堆在那,你看。是二哥說先別坎了,他忙不過來,板子也夠用,俺們才沒繼續背。你瞅瞅,要是不夠,明個天亮咱大夥接著上山。”


宋福財趕緊接話,王忠玉提到的那位二哥就是他。


他得解釋兩句,不是懶,實際上都快要累死他了:


“三弟,我帶著這幾個人,來回換手破板子。


不是二哥偷懶,是咱家夥什不中用,就兩個長鋸,怎麽換手也得有家夥什啊?


我這?你看看,你瞅瞅,真是盡了力。這幾十張板子雖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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