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1/6)

除了任裏正和他村裏的兩個兒子覺得自個挺聰明外,所有和他們沾邊的人,都是一個感受:匪夷所思。


大家根本不曉得此事,從頭至尾不清楚。


眼下事情捅漏了,也仍舊想不通。


正應了那句:不是一條路上的人,不懂另一條路上人的腦回路。


甚至,所有沾邊的人,也壓根不恨告狀的那夥人。


隻因他們心中,有自個恨的人。


管事婆子向謝文慧匯報,說太太,老爺已經先於糧車出發了。十車糧剛也走了,是由管家親自押車。另外,咱府上也沒有粗糧,是開了庫,用精米和細麵湊的數,湊了大概五千斤左右。


謝文慧心累的揮了揮手,讓管事婆子下去吧。


貼身大丫鬟一邊給謝文慧捶著腿,一邊勸謝文慧別上火,犯不上。


謝文慧無力地靠在桌邊。


正是因為犯不上,才會如此上火。


簡直是無妄之災。


她每年都會給公公銀兩,沒有三五百兩,也會至少孝敬一百兩左右的銀錢。


錢是錢,物是物。


為的就是讓老家的公公、兩位小叔別惹事兒。幫不上她和任子苼的忙,最起碼在外麵,要給任家包裝成耕讀人家,盡量體麵些。


謝文慧極其想不通,問貼身丫鬟:你說說,不少他們吃,不少他們穿,公公家銀錢也足夠用,怎就會幹出這種事兒。


丫鬟不敢把心底對任家的真實評價講出來,怕說了實話,謝文慧更窩火。


丫鬟沒講,可謝文慧卻心知肚明。所以她才恨,越琢磨越恨,連著自個的親哥哥也埋怨了起來。


當初,任子苼比較有眼色,像個跟班似的和哥哥在書院走的很近,又經常隨哥哥入府拜訪新請來的先生,請教學問。


一來二去,她和任子苼也偶然間見過幾麵。


沒想到,卻入了於氏那個賤人的計。竟敢設計她,讓她不得不嫁入任家。


本想高嫁,給哥哥當助力的計劃也隨之泡湯。


她是個女兒身,又是個姨娘生的庶出身份,除了任命,又能如何?


如果於氏不設計她,於氏作為主母,哪怕良心放正,幫她挑選個夫婿,怎麽挑也挑不到任子笙的頭上,那麽今日,她就不會有如此羞辱,讓侯府滿院子的丫鬟婆子笑話。


而且她的姨娘,姨娘在府中才是最受罪的那個。


謝文慧恨於氏。


白姨娘更恨。思路和女兒一樣。


瞧瞧你於氏給我女兒結的是什麽親?堂堂侯府小姐下嫁泥腿子人家,已經淪為滿奉天城的笑柄。


眼下公婆家又出了為幾十兩銀錢貪墨的醜事兒,你還讓我女兒怎麽有臉麵在外行走?你這是要斷我姑爺前程,甚至,是要斷我兒文宇前程。


你個賤人,賤人。


“白姨娘,”清荷冷著臉踢人出現在門口,就像是沒看見屋裏碎了一地瓷瓶似的。她說,太太讓你去小佛堂念經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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