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1/3)

六個青磚烤爐貼著牆邊蓋一圈,倒是宋茯苓最初自個搭的泥烤爐杵在那,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而中間屋地擺放著四個桌子,桌子也在中間像圍了一圈似的。


隻看前後兩個,是一樣長度的長條桌,左右兩邊是方桌,但右手邊的的方桌明顯短於左手邊的,短出來的這塊空蕩就能進人了。


也就是說,當宋茯苓進來時,她的前後左右全是桌子,能給她圍在裏麵。


這樣就方便於她拿各種東西,舀麵回身就舀了,舀牛奶用葫蘆瓢伸手就來,取雞蛋手一伸就能夠到。


這是她自個設計的。


就是時間不充足,要不然她都想讓二伯給打個帶書桌堂的,帶抽屜的那種,那就更方便了。


此時,宋茯苓吃飽喝足後,第一件事就是點火,預熱第一個青磚新烤爐。


隻看火才燃起來,她就掀開棉襖袖子,看了眼手表,計時。然後這才回身進桌子圈圈裏開始活麵。


一邊和麵還一邊慶幸呢。


當初她怕泥烤盤用用碎了裂了,多燒了幾個。


畢竟她對自己活泥手藝還是很沒自信的,屬於殘次品對付用,就用大人們學她搭的泥窯子,一氣燒了好幾個。


這不是尋思,怕冬天上大凍,到時候河邊土該凍硬實了,想挖那種有點粘性的河土該挖不著了,就像占便宜心理似的,多燒了好些個,最讓她感到不可思議的是,知道這事有多湊巧嗎?就古早蛋糕十六寸大的泥盤子,她正正好好燒了七個。


有些事簡直不能細想,細想就像天意似的。


恩,也不知她順手燒出的四個泥花盆,有沒有什麽天意在。


當然了,估計眼下有天意也沒啥大作用了,都讓她娘給栽上大蔥了。


宋茯苓的腦袋瓜裏,一邊尋思這些有的沒的,一邊手不停忙碌,一點也不慌亂。


該放牛奶時放牛奶,該打蛋白時,用打蛋器該高速就高速,該低速就低速,打發出許多大泡泡時,她就加糖,糖分了三次加入,從和麵開始一直到最後,用量掌握放糖放鹽點醋很是得心應手。


做蛋糕這種事,用宋福生的話就是,真是各練一手活。讓他眼下來做蛋糕,昨天他閨女才教完他,他可能自個操作還會給蛋糕中間部分做塌腰。


或許,這就叫遺傳基因吧。


隻不過,老錢家包括宋福生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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