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父母駕到(1/4)

聞人萱八歲前,是一棵生命力旺盛的雜草,她養父很不負責任的給她取個名兒:小草。


她養父是個神醫級別的老好人。


八年時間,帶著她這個累贅走南闖北,行醫問診,救人無數。


養父是個生活殘障,但其實對小草很好,盡管從三歲多開始,就是她照顧對方。


幼兒殼子,成年芯子,小草尚在繈褓,便在養父各種念叨中,“偷學”醫術。


前世修習西醫,跟現在是兩個體係,重頭來過,因為對這一行的熱愛,興致分外高昂。


八歲,因著不知名原因,養父將她嫁給了十一歲的病弱美少年薛亭裕,對方沒有親眷,卻是仆婦環繞,有學問極好的老先生專門教導,有端莊穩重的媽媽打理一切,一切都彰顯著他可能並非普通的小少年。


小草更不知道他為何小小年紀就娶妻,還是她這樣一個出身低微的小姑娘,關於對方的一切,她都不去追尋,那是自尋煩勞。


他給她取名“萱”,萱草,亦忘憂。


養父留下一部摞起來堪比六七塊磚頭的醫書——那是他三十年的心血結晶——然後“丟下”她這個拖油瓶獨自瀟灑去了。


七年的相處,薛亭裕對她極好,除了將她照顧的妥妥帖帖,她還與他一起讀書,沒有女學,他從不幹涉她對醫術的研習,那怕她“中西結合”,跨入醫學“禁區”。


十五歲,準備正式圓房,小草並不排斥,她跟薛亭裕之間或許沒有愛情,但是,基於習慣,基於日夜相處形成的羈絆,她此生也不會有另一個丈夫。


薛亭裕之於她的重要性,完全不下於養父。


已然十八歲的他,雖然還帶著少年人的青澀,卻也在向青年人轉變,長得俊秀無雙,而又溫文爾雅,體貼周到,在小草眼裏,再沒有比對方更完美的人。


然,圓房前夕,薛亭裕卻驟然猝死,毫無征兆,小草僅僅確認了他的死亡,來不及查找原因,就被掃地出門,遠遠送走,待她輾轉歸來,已然人去樓空,她連他的墳塋所在都不知。


小草後悔,後悔對他的事情從不過問,以至於一無所知。


迫使自己冷靜,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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