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1/2)

魏亭裕倒也沒有跪多久,大概就一盞茶的時間,讓他起來之後,宣仁帝還給賜座,讓人奉了茶點,然後……然後就將人給晾著了,或是批閱折子,或是召見大臣,總之了,就將他當成隱形人一般,完全不搭理,這進進出出的臣子也是納悶,這是怎麽一回事?


開平衛好像就處理了“科考舞弊”一事兒,完成得也挺妥當,難不成除此之外還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不過,隻是單純的晾著,沒讓在外麵罰站跟沒有罰跪,想來便是有事兒,也不大。一個個也就眼觀鼻鼻觀心的當沒看到。


事情到底大不大,這事兒其實還真不好說,這完全要看宣仁帝怎麽想,怎麽處置了,不過,魏亭裕倒是表裏如一的鎮定,他從始至終的目的,就是護著那麽一個人而已,其他的一切都是附帶的,如果沒人動到他萱兒頭上去,那他就僅僅是開平衛指揮使,盡忠職守,可是動到她頭上,那他就少不得僭越了,


便是僭越,也是“光明正大”,可能存在的隱患,他都會扼殺在搖籃中。


至於他犯了事兒,還能有這好待遇,絕對不是宣仁帝多愛重他,相比起範小公爺,在宣仁帝心中,他還是差了老大一截的,所以,這會兒其實同樣是沾了媳婦兒的光啊。


說白了,也就是魏亭裕原本要死不活的,小草費了老大的勁兒才將人給救了回來,原本就傷了根底,怕是相較常人,還是弱一些,還有那腿,也是一樣的道理,叫他跪久了或者站久了,出毛病了怎麽辦?到時候心疼的還是他閨女,所以這個“女婿”便是有錯,問罪可以,但是涉及到身體上的懲罰是不行的。


至少這會兒,宣仁帝看魏亭裕有點不爽,帶著老丈人看女婿的嫌棄。


不過這種微妙的情緒,也就是在心底略微的劃過。


等到宣仁帝將事情都處理完了,這才終於給了魏亭裕一個正眼,“魏亭裕,你可知罪?”


魏亭裕從善如流的跪了,“臣知罪,請皇上降罪。”


身姿筆挺,態度誠懇,可宣仁帝瞧著就氣不打一處來,他能不知道,別看這會兒認錯的態度良好,但實際上了,必然是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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