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麽，不由問道。
厲琛咳嗽了一聲，心裏捉摸著，他要怎麽在蘇越沒發現的情況下，給蕭景深一點暗示。
蘇越見他眼珠子亂轉，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後拿出一張紙，在紙上寫了兩個字。
他豎起紙，讓厲琛看清楚上麵的字。
厲琛一看，眼睛騰地亮了起來。
“說話！”蕭景深還在催促著。
厲琛收回視線，然後咳嗽了一聲；“我會盡力的。不過，蘇越這方麵的造詣比我還厲害，我多半是追蹤不到他們的。”
“你不是說蘇越寫係統是厲害，但這方麵，還差你幾條街嗎？”蕭景深問道。
幾條街？
蘇越默默地看了一眼厲琛。
厲琛瞬間尷尬了起來，他略有些心虛地說道；“他最近進步飛快不行啊？就這樣，我先試著追蹤一下。”
掛了電話，厲琛就一臉討好地看著蘇越：“你看，我什麽都沒有說。”
蘇越點了點頭：“謝謝。
“嘿嘿。”厲琛搓了搓手：“那你剛剛在紙上寫的係統兩個字，到底是什麽意思？”
蘇越挑了挑眉：“你之前不是一直在我耳邊念叨，說要跟我一起把這個係統開發出來嗎？”
“是啊是啊。”厲琛的眼睛一亮：“你聽見啦？你之前理都不理我，我還以為你根本沒聽見呢！”
蘇越抿了抿唇：“我聽見了，但你太吵，我不想理你。”
厲琛：“……”
他花了半天，才撿回了自己破裂的心髒。
“那你現在的意思是……？”厲琛充滿期待地看著蘇越。
“我答應你。”蘇越直接了當地點了點頭。
厲琛頓時喜形於色。
沒有誰比他更知道這個係統的價值。毫不誇張地說，如果這個係統真的研究了出來，將會徹底改變國產手機勢弱的局麵，甚至有可能衝擊到CK集團的霸主地位。
他高興了一會，還覺得有些難以置信，“你真的答應我了？”
他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蘇越看了他一眼，不知怎麽的，厲琛總覺得他的眼裏有一絲嫌棄。
厲琛不由咳嗽了一聲：“我就是覺得……太意外了。”
“如果不是想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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