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去關門,她也得有事做不是。
吱呀——的關門聲,猶如敲在所有人心上的一記悶雷,瞬間看向莊姑姑。
莊姑姑莫名其妙,怎麽了?她在幹活?
秦姑姑握著小姐的手,瞬間垂下頭:沒什麽。
焦耳功虧於潰的垂下頭,為什麽沒有人告訴她這時候門不能關!
項心慈慢慢的回頭,每一動作似乎都找不到落腳點,猶如死後多年突然蘇醒轉動自己老化的頭顱,她一點點的牽動視線,看向關上的門。
秦姑姑心,疼的打顫:“小……小姐,我們進去吧……”
項心慈聲音縹緲,似在疑問:“為什麽要進去……”又帶著孩子的天真不解:為什麽不能去外麵?外麵在唱戲,外麵明明那麽多人,她還聽到了她們的聲音,為什麽不能去外麵?
她很聽話啊?她乖乖坐在那裏,等著來接她的姑姑一會帶她出去……
真的,她幾天幾夜都沒有動地方,但沒有人發現她,過了好久好久,她出來,外麵還是原來的樣子。
她走回來,被伺候的姑姑拉近房間:你一大早做什麽去了,我都忙的腳不沾地了,還得看著你,趕緊去洗漱。
她不是一大早出去的啊?她都出去好幾天了?但依舊聽話去洗漱。
她就想著端午不能、中秋不能、春節不能,中元節應該能了,因為總有一個節日應該是可以的。
但依舊不能。
她們不記得與她說過的每一句話,不記得還有她這麽一個人,外麵很多仆人不認識她,她也叫不出住在這裏人的稱呼。
因為所有在努力討好一個人,隻會圍著他一個人轉,不管他躲在哪裏,都能第一時間被找出來,會被人無條件的誇他又長進了,會為他每一步成功喝彩,會讓一切利益為他讓步。
那麽令人厭惡!
項心慈鬆開秦姑的手。
秦姑姑想喊住她,最終什麽都沒做。
莊姑已經嚇傻了,為什麽突然沒有人說話,為什麽都……小姐怎麽了,小姐要去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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