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心慈對自家爹兩輩子一樣含蓄手法,不置可否,這是讓她親自看了,然後再相處相處,她覺得好了,事情就可以定了,所以自己叛逆不是沒有道理的,她父親想法就很危險,兒女婚事盲婚啞嫁不就好了。
項心慈將窗簾掀開一點,看著外麵來來往往的人群。
項承見狀,收住打量馬車的視線,向她介紹這條街的名字、由來、主要經營什麽,平時會有什麽人經過。
項心慈認真的聽著,即便上輩子聽過一遍,這一世也很認真的聽父親說話。
項心慈突然轉過頭:“爹喜歡外麵兩匹馬?”拿了長串米粒大的珊瑚珠組成的長繩,係在蝴蝶結上。
那麽明顯:“不。”
“本來看你喜歡打算送給你的,不喜歡算了。”
項承——
這輛馬車他聽項逐元報備過,給所有到了年齡的妹妹都做了一輛,隻是沒想到,如此考究,連那兩匹馬,看起來也格外不同。
……
容度看了項七,她在侍女的陪同下從清風寺安佛堂後門出來,然後抬眼看向這裏,直直的看過來,毫不避諱。
容度自認不是沒有見過美色,此刻也怔了一下。她穿了一身粉色飄霧長裙,行走間一抹灼眼的紅在粉色中若隱若現,又壓下了雲霧般飛揚起的粉色,說不出的富貴榮華。
她女裝……
項心慈站在幾步外,審視著他,他目光清明,看起來絕對不是色欲熏心的人,他能從浪裏撈起莫和自己,又能用半天的時候帶著他們走出大山,不是寂寂無名之輩。
可容家不是長命的家族,那他是死在明西洛手裏,還是明西洛到時就死了?不管怎麽說,能當寡婦:“既然遇到了,一起走走。”
容度手裏的扇子忘了搖,他預想了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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