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四殿下!
景嚒嚒頓時覺得手腳發涼,怎……怎麽會遇到四殿下……四殿下怎麽殺人的?說什麽的都有,有人說看心情,有人說看運氣,有人說看衣服的顏色,總之四殿下殺人極有可能隻是覺得喘氣聲音太大都有可能……
景嚒嚒有種自己要死的感覺。
秦姑姑看向跪著的人。
壽康提醒秦姑,你不跪跪?
秦姑覺得省事了,如果她自己能想開,就當院子裏多個使喚的人,想不開,直接找棵樹吊上去幹淨。
項心慈銀鈴般的笑聲響起。
秦姑姑嘴角帶了一抹笑意。
壽康公公走過去。
“你畫的真難看。”
梁公旭不認:“都不怪你不認真……而且這明明是你畫的……”
“殿下畫的好看。”
景嚒嚒額頭貼著地麵,更慌亂不已。
“好,好,我畫的,文伯爺怎麽還沒處死?”
“那女人跪我父親腳邊哭,煩死了。”
“那就不用死了?”
“砍不成,不過我說他燒出來的丹藥效果好,丹師補了一卦也這麽認為,所以決定明天讓他填爐。”
項心慈感歎:“不失為為皇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好臣子。”
梁公旭也這麽想,笑的更開心了。
項心慈拐他一下:“壞不壞。”
梁公旭不認,明明是為他好,兩個人又鬧在一起。
景嚒嚒跪的心驚膽戰,完全不敢想任何消息,直覺的自己走出這個門就會被處死,明明說好隻是來教導一個沒學過規矩的小姐,怎麽成這樣了……
景嚒嚒一直跪著,跪到玩累的四殿下有壽康公公背著離開。
跪到葳蕤院華燈初上。
跪到七小姐用完晚飯。
跪到來來往往的人從她旁邊經過,仿佛她不存在,沒有人多看她一眼。
景嚒嚒心裏卻像被人灌了鉛,不敢有任何動靜。
項逐元換下官袍過裏的時候,就看到大廳裏跪了個生麵:“誰?”腳步未停,向心慈走去。
項心慈在剝荔枝,比荔枝還白嫩無暇的臉沒有抬:“不認識,要不你帶出去砍了。”
景嚒嚒嚇的立即開口:“奴……奴婢姓景,定會好好伺候七姑娘……定能好好伺候……”
項逐元走到項心慈身邊,看了跪著的人一眼,幫她剝著荔枝:“不認識?”
項心慈張嘴:“我爹送來的,誰知道做什麽?”
項逐元將殼一起去了,放入心慈嘴裏,看向跪著的人:“做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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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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