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心慈抽噎著,幾乎連不成句子:“都……都可以啊,他……他也讓我殺他,互……互相幫忙……”
項國公的臉立陰沉如外麵的天氣。
管家聽的也覺得有絲不對,七小姐是有問題吧。
項國公想到老婆子的態度,想到這孩子從來沒有出過門,擺明是有問題了:豈有此理!“你先回去。”
“你要告訴爹爹的……”
“祖父不告訴爹爹。”
小姑娘哭的很可憐:“真的?”
“真的。”
項心慈瞬間相信了他:“你不能說,說了就不讓我出門,就沒有朋友了……一個人在家裏害怕……”
項國公的心都要被擰碎了:“祖父知道,你乖乖聽話,再睡會去。”
隨便吧,說了就說了,如果爹不讓她出去,她再想辦法:“嗯。”
……
項承沒有隱瞞:“爹,不是你想的那樣,有看大夫,不是很嚴重,也有喝……”
“你給我閉嘴!這就是你養孩子呢!跟你娘一樣想罵是不是還罵兩句!她不嚴重,你現在告訴什麽是嚴重!”
項承也沒有客氣:“事已至此,父親再說這些有什麽用,當初你們不是也嫌她顯眼,不準這個不準那個,還非要我去了曹氏!娘逼我的時候,您不是也默認了!”
“你——你——”項國公你了半天,讓他滾!
項承起身就走!好像他們一個個都沒有下手一樣!
……
項心慈要了一杯果露,坐在樂藝坊的雅間內,神色愉悅的的靠在椅背上。
外麵淩冽的風、飄揚的雪,都像她的心情,重新鋪陳開來,洋洋灑灑。
激昂的琵琶聲率先響起,琴音隨即追上,二胡、銅鍾、箏同時響起,相賀成章,這是一種《進軍曲》大漠黃沙,千裏軍帳,荒涼肅殺。
項心慈哼著曲調,隨著曲調的變化轉折手裏的銀葉子,怡然自樂。
項心慈聽了一下午,雪漸漸小了,陰沉的太陽緩緩落山,她才穿了裘衣,帶了麵紗從樂藝坊出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