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任方禮部尚書甘家有仇的人,開始嚴刑拷打,在文家那裏裂開了一絲口風。
“小姐,時候不早了……”
柳雪飛知道,可她心裏隱隱不安:“令國公府可有動靜?”
“沒有。”
柳雪飛又覺得自己病急亂投醫,沒有項家示意,什麽口風能露出來,雖然項七已經回去了,但她這心裏七上八下的,是她多心了嗎?應該沒事吧?
…
葳蕤院內。
項侯爺坐在外麵大廳內。
項承、項逐元在裏麵我是,下人們不斷的進進出出沒有人顧得上項侯爺。
項章才第一次看清葳蕤院大廳的布局,這座閣樓自然沒有特殊之處,但房裏的擺設可講究的多,他坐下的椅子比老哪裏那套絲毫不差,左邊的百寶格上,放置著他能入眼的奇珍異寶。
落在房間左牆角的大型日晷群,造型精致,構思巧妙,機具觀賞價值和藝術典藏價值。
還有這裏的屏風,這裏的搖椅,牆上掛的畫作,和隨意放著的古琴。
這是項七的閨樓?不起眼的小官員的女兒房間?
容家送的?但據他所知,項承退還了容家所有的聘禮,包括一針一線,甚至還多給了兩個花市,項承說是容度後來給項七買的,一起都退了回去。
所以,這些東西是項承給項七置辦的?
聽母親念叨過項七一季衣服五六百兩,他還當是誇張,看這裏的擺設,項承這麽多年的積蓄都用在這個女兒身上了?何止千兩,有些東西有價無市,比如這副百花屏風圖。
項章歎口氣,攔住焦耳:“世子還在裏麵?”
焦耳點頭:“回侯爺,是。”又端著盆趕緊走了。
這都什麽事,但想想人家好端端的女兒出於信任交給了玄簡……可堂妹的臥房,他在裏麵算怎麽回事!
項章又坐下來,再等等!
臥室內,項承讓項逐元出去。
項逐元毫不客氣的直接揮開了項承,眼睛通紅!沒看到她在哭!
項承嚇的一愣,臉上的擔憂凝了一下,完全沒料到項逐元會突然發這麽大火!
項心慈哭的聲音很小。
秦姑姑掀開小姐的被子。
項承還是扣住了項逐元的手:出去!
項逐元沒動,因為藥效,她哭都哭不出來,像小貓一樣,閉著眼哭,他就該死了算了!
項承拽不動他,臉上難看。
秦姑姑小聲開口:“老爺……包了繃帶……”
項承甩開項逐元手臂,轉身出去!
……
皇宮內。
梁公旭幾次昏迷過去又醒來,現在又暈了過去。
壽康站在明大人身邊,神色恭敬:“往年冬末驚出也是太子身體最不好的時候,太子這段時間身體就一直不好,如今怒急攻心又心憂心驚,狀況更不好了些,要不要接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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