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給他找理由,他把你交給我,你當時就是我的人,為什麽要對他言聽計從,我豈不是在他監視下了。”
善奇:“……”
“讓姓鄭的進來,免得一會兒他回來,看到鄭大海的在外麵,你在裏麵,又無端給你揣測一些過錯!”
善奇哭笑不得:“世子不是那樣的人。”
“你還替他說話,你上次的舊傷好了嗎,上次我就沒有說他,他這次又打你,他怎麽就按著你一個人打呢,善行、善庸他們都有不開口的時候,怎麽不一起打。”
“世子也對我們很好。”善奇聲音平和,主子問他不開口,懲戒是肯定的,沒有什麽好說的。
項心慈義憤填膺:“打死你們,也是為你們好。”
善奇靜靜的聽著,命中明亮如鏡,七小姐處死的人更多,但依舊她口是心非的話語,至少除了世子,他們是七小姐最親近的人,七小姐也一直記掛著他們:“的確是屬下有錯在先。”
“那算什麽錯,你就應該告訴他,回頭你就告訴他,說明西洛比他懂事聽話多了,人友好、脾氣好、性格好、還事少。”
善奇嘴角上揚,盡職盡責的打著扇。
“把鄭大海叫進來,就他事多,免得在我哥麵前給你穿小鞋。”
鄭管家進門的時候用餘光看眼善奇:沒說世子壞話?
善奇無奈,世子和七小姐之間是能說壞話的關係。
鄭大海心中更為有數,隻是為難了夾在中間的他們:“七小姐,新鮮的竹露煮的新茶,七小姐嚐嚐?”
“不喝。”
“好,奴才讓人用冰為七小姐鎮著,七小姐想吃了隨時開口。”鄭大海站在一旁,有一句沒一句的誇著七小姐的衣服。
善奇在一旁扇著扇子。
鄭大海覺得善奇也是倒黴,發生這種事,善奇出賣太子妃不是,不出賣太子妃也不是。
鄭大海而已不解,七小姐怎麽和明大人扯上關係的,明大人那樣正派的人,竟然會不講禮數的與太子妃有這種有違常理的關係!
項心慈半靠在軟枕搭高褐色的床榻上,蔥白的手指從一旁的冰盤裏撥拉了一顆荔枝。
善奇將扇子放下,拿過了理智。
項心慈方鬆手,看著善奇剝荔枝的手:“鄭管家……”
鄭管家急忙開口:“誒。”
“說話顛三倒四的,是不是有話想問我?”
有……有嗎:“七小姐誤會奴才了,奴才許久沒有見七小姐,忍不住便想多看看。”
善奇巧妙的將核去掉,雪白的荔枝肉盛在碧綠的勺心中,猶如開在綠指上的白色芍藥:“娘娘您是不是有什麽煩心事兒了。”
項心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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