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要往項五爺身上靠。
春娘急不上來,一把拉過顆兒,將人往樓下推:“你幹什麽!不想做了。”
顆兒心煩的掃開媽媽的手,她們本來就不是什麽正經人,都是出來賣的,現在裝什麽生意人,再說了,這是一條大魚,媽媽年老色衰了,還不能讓她抓住!
春娘恨鐵不成剛的把人弄走。
顆兒不甘心的看眼不解風情的老男人,冷哼一聲,扭著腰下去了。
項承轉過頭:“怎麽了?”
春娘急忙上前,重新為他倒茶,他讓整個老茶樓都不凡起來:“沒事,沒事,小孩子不懂事,擾了五公子喝茶。”
五公子,對項承來說已是很久遠的稱呼,不禁苦笑一聲。
春娘看出他有心事,五公子最近經常過來,一個人從上午坐到中午,孤零零的。
項承看著手裏的茶杯,仿佛看到女兒從小到大燃著火焰般歪理邪說的眼睛。
項承放下茶杯:“你說如果芬娘健在,她會希望小七成為什麽樣的人?”會不會怪他沒有教導好孩子。
春娘謹慎的侯在一旁,粗布衣衫讓她十分拘謹,枯瘦的雙手交疊放在不服:“七小姐很好,對……對姐姐來說……七小姐怎樣都好。”能活著,尊貴的身份,是她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何況:“……七小姐人……很好。”
項承聞言嘴角難得露出一抹笑意,他的女兒心思柔軟,沒有像任何人一樣排斥芬娘昔日的舊友,便不是看不起她的生母。
項承似乎陷入了回憶,神色越來越溫柔,芬娘那樣與眾不同的人,豈是尋常女子能比的。
春雨枯瘦的手緊緊的扣著手背,五公子風采絲毫不示弱當年,依舊如天邊雲月讓人望塵莫及,他念的也唯有一人,姐姐這一生,能得五公子赤誠相待,了無遺憾。
項承突然想開般起身,既然如此,他怎麽能拘泥禮數不管不問。
項承放下一錠銀子:“不打擾你做生意了。”起身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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