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可這倒也養出了一府病人,不得說不諷刺。


江月白讓人送來了炭爐和鐵架,又讓廚房弄來了不少生鮮和肉片,還有胡霽色最喜歡的山珍。


另外配了幾壺冰鎮梅子酒,一盤西瓜。


她鎖了院門,誰也不放進來,狼吞虎咽地吃上一頓,抿上幾口酒,這才整個人都舒服了。


江月白老老實實地給她烤肉,本意也是要把她給喂得舒服了,好好泄一下最近這幾天的一肚子邪火。


胡霽色人倚在假山石上,背上貼著又涼又舒服,正美著呢,突然想了起來:“誒,你這幾天也是早出晚歸的,都忙些什麽?”


江月白好像有點耳背,頭也沒回,道:“哎你把那胡椒粉遞給我。”


“哦”,胡霽色連忙把胡椒粉找出來拿給他,“你忙什麽來著?”


江月白耐心地撒著胡椒粉,道:“菇子還要嗎?”


“我要青椒,這兩天嘴裏淡。哎,你這兩天到底幹啥去了?”


江月白伸手去拿青椒,不防她突然被背後撲了上來,把腦袋湊到他脖子裏。


“???”


江月白隻覺得整個後頸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按捺下心頭狂跳,強自鎮定道:“怎麽了?”


“聞聞味兒,看看你到底去哪兒了。”胡霽色雙手扒著他的脖子,嘀咕道。


“哦,那你聞見啥了?”江月白就著這個姿勢,笑道。


胡霽色道:“一股炭火味兒。”


“不是”,江月白轉了個身,伸手拉了她下來,笑道,“你以為你能聞見啥?”


她不小心歪在了他懷裏,想起身可他又不讓,順著這個姿勢一窩就坐在了他腿上。


“胭脂啊,水粉啊,之類的味兒啊……”胡霽色半開玩笑似的道。


江月白輕輕捏了一下她的手,笑道:“你以前不是從來不問這些?”


胡霽色把臉貼在他懷裏,仔細想了想,道:“我不知道,我這幾天總覺得不安,還總是發噩夢。”


江月白同她打趣:“不是因為隔壁那口井?”


想到那個,胡霽色打了個寒顫,又往他懷裏縮了縮:“你說這個沈引,表麵看著也是副人樣,這屋裏這麽多齷齪事兒,他咋就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呢?”


“如果不是妹子病了,他平時大概連這內園都少進。”江月白道。


這個時代,大戶人家尤其講究男女之別,並不僅僅是授受不輕這一條,而是治家的一種古老智慧。


內院之事,向來聽憑大夫人做主。大夫人賢則內園平。有時候大夫人錯了,男主人大多數時候也會將錯就錯。


江月白輕聲道:“還是怕啊?”


胡霽色正想著怎麽狡辯,可突然又想了起來。


“不對啊,剛不是在說你這兩天幹什麽去了!你這是轉移話題啊?”


想說打他兩下,可就現在這個姿勢,感覺就像是“小拳拳錘你胸口”,實在太雷。


胡霽色拳頭都捏好了,想了想還是改捶為掐,給他狠狠來了一下。


可恨這小子不怕癢又能忍痛,掐他一下簡直就是無事發生。


“你到底幹什麽去了,幹什麽去了,幹什麽去了!”


胡霽色不依不饒地連續掐了他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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