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醫生聽懂了蘇簡安的意思,安樵似的對她說:“陸先生,陸太太是問你在哪裏等她呢。”
陸薄言深深地看了蘇簡安一眼,這才說:“我在門口的咖啡廳,不會走的。”
醫生笑得曖昧,蘇簡安的臉頰微微發燙,低著頭跟著醫生走了。
她不是怕陸薄言走了,而是不想一個人呆在醫院。
九年前,她的母親在醫院辭世,從那以後她對醫院就有一種莫名的抗拒,這也是她畢業後選擇當法醫,不願意當醫生的主要原因。
女醫生哪裏知道這些,羨慕的看著蘇簡安:“陸太太,你好陸先生的感情就像新聞上說的那麽好。”
蘇簡安隻是笑了笑,不說話。
她要怎麽告訴醫生,她和陸薄言隻是在新聞上纔有感情呢?
沒有排隊交錢這些繁瑣的手續,檢查做得很快,完了之後,蘇簡安又跟著醫生去找陸薄言。
陸薄言坐在咖啡廳裏,醫生仔仔細細地告訴他:“陸太太的疼痛是受到重擊後引起的,檢查過沒什麽大礙,用點藥很快就能好了。”
“謝謝。”
陸薄言接過醫生遞來的藥,牽起蘇簡安的手帶著她離開醫院。
已經是淩晨了,四下寂靜,蘇簡安任由陸薄言牽著走在他身邊,突然覺得,當初答應和陸薄言結婚是一個對到不能再對的選擇。
至少,她以後的人生會因為有深夜被陸薄言牽著走的記憶而不空泛。
到停車場,陸薄言開了車鎖,蘇簡安往後座走去,陸薄言把她拉回來:“你不知道隻有兩個人的時候,坐後座很不禮貌?”
蘇簡安眨巴眨巴眼睛:“後座睡覺比較舒服啊……”這都淩晨了,他以為誰都跟他一樣不困嗎?
陸薄言似乎是愣怔了一下,鬆開蘇簡安的手,找了一張毯子扔到後座給她。
蘇簡安笑了笑,裹著毯子在後座睡著了。
車子造價昂貴,駕駛澧驗自然也是一流的,在這樣安靜的深夜裏開著車廂內都沒有一點雜音,安靜到陸薄言連後座上蘇簡安淺淺的呼吸聲都聽得見。
隻有睡著的時候,她纔會安安靜靜呆在他身邊,也隻有這個時候,陸薄言才能感覺到蘇簡安是他的妻子。
這時候,她才完全屬於他。
陸薄言不自覺的放慢車速。
他貪心的想延長這個時刻。
可路總有盡頭,沒多久就到家門口,蘇簡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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