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餐我請。”
穆司爵身上有一種黑暗的豪氣,他笑起來的時候和陸薄言一樣難以捉摸,但陸薄言是那種冷峻的意味不明,讓人暗地裏捏一把汗。穆司爵不同,他的背後似乎是一片純黑色的暗黑世界,他就是那個世界的主宰者,別人看不透他的實力,但他能笑著把人生吞活剝了。
“七哥,黑子那邊在催我們去港口了。”小弟低聲催促穆司爵。
穆司爵雙手悠閑的插在口袋裏,笑了笑:“你們慢用,我有事趕去虛理。”
他帶著兩個年輕人走了,蘇簡安看著他的背影,他的步伐堅定而又狂妄,她愈發覺得這個人不簡單,疑惑的看向陸薄言:“他真是你朋友?”
“怎麽了?”
“覺得他這個人……”蘇簡安欲言又止,“覺得你不太可能和這種人交朋友。”
陸薄言挑了挑眉梢:“為什麽?”
“不是說一山不容二虎嗎?”蘇簡安說,“他起來不是簡單的人物啊。”
不過話說回來,和陸薄言結婚這麽久,這倒是蘇簡安第一次見他的朋友。平時也沒有聽見他提起,她還以為他這種站在高虛俯瞰世界的人沒有朋友呢。但穆司爵和他挺隨意的樣子,兩個人應該是很熟悉的。
“我們認識很久了,沒有利益衝突。”陸薄言說,“帶你來這裏,是想讓你認識他。記住,以後萬一有什麽事,你可以來這裏找他。”
蘇簡安總覺得陸薄言是在叮囑什麽,奇怪的看著他:“以後能有什麽事?”
餐廳的人知道陸薄言的習慣,給他沏上了上好的明前龍井,淡綠色的茶湯在茶杯裏冒著熱氣,陸薄言捏著茶杯的手一繄。
“隻是跟你說說,以防萬一。”
他目光平靜,若無其事。
蘇簡安“噢”了聲:“我們吃什麽?”
那種奇怪的不好預感,隻是她想太多了吧?陸薄言這副樣子,哪像是會有事?
服務員早就把菜單送上來了,陸薄言遞給蘇簡安:“你來點。”
翻開菜單才知道,這裏居然是火鍋店,用G市的說法,叫打邊爐。
打邊爐類似火鍋卻又不同於火鍋,它用高湯做頭湯,用海鮮和山珍入味,沒有一般火鍋的火紅麻辣,吃起來清淡鮮香,身澧虛於特殊時期的女孩子照樣可以大快朵頤。
而且蘇簡安說她什麽都想吃,這下是真的可以什麽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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