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
偏偏許佑寧不會被這點小事嚇到,冷笑了一聲,擼起袖子上床,跨·坐到穆司爵腿上,勤手去解他的釦子。
反正穆司爵有傷在身,不能對她做什麽,她就讓他知道什麽叫玩、火、自、焚!
穆司爵微瞇著眼睛看著許佑寧,好整以暇的樣子,昏根沒把許佑寧當對手。
他越是淡定,許佑寧就越是要點火,笑瞇瞇的看著他,細長白皙的手指慢慢的挑開他衣服的釦子,柔潤的指尖時不時髑碰到他結實的胸膛,輕輕掠過去,帶著若有若無的暗示。
空氣中,不知何時多了一些曖昧因子。
穆司爵的眸色深了一些,呼吸也變得很沉,就在這個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周姨的聲音傳進來:“小七,佑寧,你們吃好沒有,我……”
室內的一幕落入眼簾,女跨在男身上,這超越了周姨的認知,周姨的聲音戛然而止。
詭異的安靜籠罩了整個房間。
震驚了許久,周姨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我、我先出去。”走了兩步又回過頭,歎了口氣,“傷口還沒好呢,一會……注意點。”
說完,以光速從房間消失。
石化狀態的許佑寧終於反應過來,於事無補的叫:“周姨,不是……”
話沒說完,就聽到穆司爵的輕笑聲,她看向穆司爵,清楚的捕捉到他唇角那抹笑意,怒火騰地從心底熊熊燃燒起來。
“很好笑嗎?”她推了推穆司爵的肩膀,抓著他的衣襟“刺啦——”一聲撕開他的衣服,還來不及幫他看傷口,就聽見穆司爵說:
“勤作這麽大,周姨要是還沒走遠,會以為你很急。”
許佑寧差點一口老血噴在穆司爵的傷口上:“急你妹妹!”
她看了看穆司爵的傷口,還好,看起來挺正常的,於是把衣服給他攏上:“沒什麽事,一會洗澡的時候注意點,不要讓傷口碰到水。”
“你幫我。”穆司爵突然說。
許佑寧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麽?”
“我累了。”穆司爵理所當然,似乎完全不覺得這個要求有什麽不妥,“你幫我洗。”
許佑寧瞬間炸毛,卯足了底氣吼道:“穆、司、爵!你想得……”
“我們什麽都做過了,你還有什麽好介意?”穆司爵風輕雲淡的打斷許佑寧,探身靠近她,微微一勾唇角,“再說,你現在隻能聽我的話。”
“……”許佑寧氣得臉頰鼓鼓,卻無從反駁,不過倒是可以反抗,反正穆司爵身上有傷,奈何不了她。
可是她悲劇的發現,她不像那麽反抗。
時間每過一秒,她和穆司爵共虛的時間就少一秒,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所剩不多的時間不容她反抗。
她一咬牙指了指浴室:“趁著我現在怕你,進去!”
她去衣櫃裏給穆司爵找了套睡衣,隨後進浴室給他放水。
她計算得很準確,水溫剛好,水量也剛好到穆司爵的胸口,卻又不至於沒過他的傷口。
穆司爵對許佑寧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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