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寧漂亮的臉上冒出一個大寫加粗的問號:“研究什麽?”
“你不是喜歡我?”穆司爵環著胸,有種睥睨天下的氣勢,理所當然的問,“按照你的邏輯,你應該把我的習慣和喜好研究遍了。”
“……”無語了許久,許佑寧淡淡的“哦”了一聲,“你想太多了。”
“……”
“我喜歡你沒錯,但沒打算像楊珊珊這樣倒追你。”許佑寧聳聳肩,“所以,我才懶得研究你喜歡什麽!”
她朝著穆司爵做了個氣人的表情,轉身跑上樓,到了樓梯中間又停下來,回頭看著穆司爵:“還有,詛咒人是不好的,楊珊珊如果真的一路順風墜機了,你的楊叔叔會很難過。”
說完,一溜煙消失在樓梯口。
穆司爵盯著她的身影消失的方向,兩排牙齒慢慢的咬到了一起——
死丫頭!
……
第二天。
許佑寧一早就被穆司爵的電話吵醒,掙紮著從被窩裏起來,去隔壁推開穆司爵的房門。
沒想到會看見隻圍著一條浴巾的穆司爵。
她下意識的用手擋在眼前:“變態!”
罵歸罵,卻忍不住偷偷張開指縫窺視。
唔,不得不承認,穆司爵的身材可以毫無昏力的秒殺一線國際男模!怎麽看怎麽養眼!
許佑寧剛想把口水嚥下去,就聽見穆司爵輕嗤了一聲:“許秘書,你還有偷窺的愛好?”
被髮現了?
許佑寧差點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靠,距離這麽遠,穆司爵是怎麽知道她偷窺的?他有火眼金睛?
想著,許佑寧已經放下手,光明正大的盯著穆司爵:“摸都摸過了,我還需要偷窺嗎?你找我來什麽事?”
“幫我換藥。”穆司爵往沙發上一坐,霸氣側漏,帝王之姿盡顯,儼然他所有的命令都是理所當然。
他有手有腳,傷口又是在胸前的位置,完全可以自己把藥換了,但他偏偏要奴役許佑寧。
還好許佑寧已經習慣了,認命的走進房間,剪開穆司爵傷口上的紗布,盡管不情不願,但還是仔仔細細的給他檢查了一遍傷口,確定恢複得沒問題,又按照步驟先給傷口消毒,接著開始換藥。
她剛剛睡醒,頭髮乳糟糟的,臉上還帶著未褪的倦意,但白皙的肌肩在晨光中泛出近乎透明的光澤,柔潤飽滿,臉頰像剛剛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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