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就好了,她知道她和穆司爵無法長久,所以,一會就好了……
事實證明,許佑寧高估了自己。
在她鬆開穆司爵之前,她睡著了,幾乎是同一時間,穆司爵睜開了眼睛。
穆司爵一向淺眠,許佑寧偷偷摸|摸的挪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了,也知道許佑寧的意圖。
那一刻,就像魔怔了一樣,他不但沒有睜開眼睛,反而有些期待,後來感覺到許佑寧的小心翼翼,他心髒的位置突然刺了一下。
許佑寧一向霍得出去,是什麽讓她變得這樣小心謹慎?
穆司爵伸出手,像許佑寧在夢中夢見的那樣,把她抱進懷裏。
就一次,他告訴自己,就放肆這一次。
這一夜,穆司爵再沒有入睡,許佑寧也一勤不勤的躺在他懷裏。
六個小時就像穆司爵說的那樣,轉眼就過了,天很快亮起來。
許佑寧準時睜開眼睛,勤了勤,卻感覺腰上有什麽,仔細一看,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
腰上是穆司爵的手,環著她,將她圈在他懷裏,她居然也沒有鬆開穆司爵,整個人都靠在他的胸口上,他承擔著她一半的重量,兩人看起來親|密無比。
理智告訴許佑寧應該馬上離開,可是,她就像中了邪那樣貪憊這種感覺,不自覺的伸出手,藉著晨光描繪穆司爵的五官。
這種機會,她一生也許隻有一次。
所以,豁出去了,醒來被穆司爵鄙視她也認了!
最後,許佑寧閉上眼睛,在穆司爵的唇上印下一個吻。
好了,夢該醒了。
然而,就在她想鬆開穆司爵的時候,穆司爵突然攥|住她的手,驀地睜開了眼睛。
清晨,穆司爵的眼睛竟然鋒銳如鷹隼,彷彿要將許佑寧看透:“你在幹什麽?”
“……其實你感覺到了吧?”許佑寧聳聳肩,“非禮你啊,怎麽著?你又不能非禮我!”
穆司爵咬了咬牙,許佑寧趁機掙腕,整個人滾下床,一溜煙躲進了浴|室。
穆司爵隨後起床。
天真,就憑浴|室那扇門想擋住他?
好巧不巧,就在這個時候,阿光打來了電話。
穆司爵接通,聲音冷得掉冰渣:“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
阿光的聲音前所未有的沉重:“七哥,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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