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
說完,蕭蕓蕓一陣風似的飛回住院樓。
蘇簡安笑了笑,朝著陸薄言走去,兩人一起上車。
漫無邊際的夜色籠罩著整個大地,蘇簡安靠在陸薄言身上,突然歎了口氣。
陸薄言偏過頭看著蘇簡安,“怎麽了?”
蘇簡安在陸薄言的肩頭上蹭了蹭,“其實,司爵和佑寧的事情也很急,多等一天,佑寧的危險就大一點。可是,後天越川要做治療,明天還讓蕓蕓去接髑葉落,太殘忍了。”
“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這個。”陸薄言說。
蘇簡安有些跟不上陸薄言的思路,茫茫然看著他,“什麽意思?”
“簡安,我們一直在假設許佑寧是無辜的,隻有司爵相信許佑寧真的背叛了我們,我們卻覺得司爵錯了。”陸薄言緩緩說,“我們忽略了一件事——司爵纔是最瞭解許佑寧的人。”
話至此,蘇簡安已經懂陸薄言的意思了。
陸薄言在暗示她,許佑寧有可能真的相信康瑞城,堅信穆司爵纔是殺害她外婆的兇手。
如果真的是這樣,現在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成了徒勞。
蘇簡安搖搖頭,“我還是比較傾向相信佑寧。”
“為什麽?”陸薄言問。
“因為,女人的直覺。”蘇簡安說,“我始終覺得,佑寧比我們想象中聰明得多,也狠心得多。可是,沒有女人狠得下心傷害自己的孩子。你們男人這種理性勤物,無法理解我們女人的感性思維。”
陸薄言,“……”
他這算坐著也中槍嗎?
回到家,陸薄言幫穆司爵安排了市中心的一虛公寓,還算安靜,最重要的是,安全性極高。
第二天中午,穆司爵抵達A市。
如果說G市承載著他和許佑寧的回憶,那麽,這座城市就承載著他的喜和怒兩種情緒的極端。
他在這裏聽說許佑寧懷孕的訊息。
不需要求證,不需要詢問,他確定許佑寧懷的是他的孩子。
許佑寧懷孕之前,他無法想象自己養育下一代。
可是,許佑寧告訴他,她懷孕了的那一刻,他一瞬間就接受了當爸爸這件事,併爲此欣喜若狂。
孩子尚未出生,他就已經在腦海中過了一遍牽著孩子的手,帶他去秋遊的情景。
結果,他來不及見孩子一麵,許佑寧就用一個小小的藥瓶結束了孩子的生命。
他對未來的期許,對許佑寧最後的感情,在那一個瞬間,碎成齏粉,幻化成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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