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佑寧聽不太懂穆司爵的話,疑惑的皺了一下眉,“怎麽了,你沒事吧?”
“你到哪兒了?”康瑞城終於出聲。
許佑寧抬頭看了眼宴會廳大門,“我在宴會廳門口了。”
不等康瑞城說什麽,許佑寧直接推開門走進去,一手提著裙襬加快步伐,一邊問:“你在哪裏?”
康瑞城說:“我和穆司爵在同一個地方,宴會廳的西北角這裏。”
就像有心靈感應那般,許佑寧鬼使神差的往西北的方向看去,第一眼先看見了穆司爵。
仔細算一算,其實,她和穆司爵不過是幾天沒見。
可是,這一刻,她恍恍惚惚有一種感覺,她和穆司爵已經分開好久好久,以至於她看眼前這個穆司爵,隻覺得陌生。
穆司爵喜歡輕便舒適便於作戰的衣服,西裝太過正式,他一向不怎麽喜歡,為此還吐槽過陸薄言。
可是,此刻,他身上就穿著他不怎麽喜歡的衣服,端著一杯紅酒,擺出一個一點都不穆司爵的姿態,站在一個光線不那麽明亮的地方,卻依舊不影響他的震懾力。
沒錯,是威懾力。
穆司爵身上,沒有陸薄言那種耀眼的光芒,也沒有蘇亦承那種讓人如沐春風的儒雅。
他有一股與生俱來的威懾力,黑暗神秘,卻不容小覷,就像來自最深的地獄,讓人忍不住對他心生忌憚。
殺伐果斷,冷血無情,殘忍強悍——這些詞彙,簡直是為穆司爵而存在。
也因為穆司爵的噲暗,這種場合裏,一般人首先注意到的,會是站在他旁邊的陸薄言。
許佑寧比較不爭氣,一進來就看見他,如果不是及時意識到康瑞城也在,她幾乎無法把目光從穆司爵身上移開。
“阿寧,”康瑞城看見許佑寧,宣誓主權似的,強勢的命令道,“過來。”
許佑寧徑直走過去,全程沒有側目看穆司爵一眼,最後在康瑞城跟前停下,問道:“怎麽回事?”
康瑞城深吸了一口氣,說:“沒時間跟你解釋了,我不在家的時候,事情由你和東子虛理。還有,幫我照顧好沐沐。”
許佑寧點點頭,語氣誠懇得不容懷疑:“好,我會的。”
她極力忽略穆司爵,可是,穆司爵的目光就像一道火光釘在她身上,要將她燒穿似的,她渾身都不對勁,卻隻能掩飾著。
這時,東子也帶著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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