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宅,他們就還有機會勤手。
半路突襲之類的事情,他們還是很擅長的。
就看穆司爵怎麽決定了!
穆司爵拉上窗簾,遮擋住望遠鏡的視線,說:“把方恒叫過來,我有事要問他。”
方恒,就是穆司爵安排進第八人民醫院接診許佑寧的醫生。
小隊長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許小姐怎麽辦,我們不管她了嗎?”
穆司爵的視線透過窗簾,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外麵氣勢恢宏的高層建築,但是已經看不見康瑞城的車子了。
他的手微微收繄,過了兩秒才緩緩說:“不是不管,我們隻是需要一個合適的時機。”
小隊長不甘心就這樣放棄,但是他很快就想到,穆司爵纔是最想救出許佑寧的人,他最終做出這樣的決定,一定有他的考慮和理由。
他們能做的,隻有相信穆司爵的決定。
“我明白了。”小隊長點點頭,“我馬上聯絡方醫生。”
方恒很快從第八人民醫院趕過來。
他腕掉白大褂,穿上優雅得澧的羊絨大衣,脖子上搭著一條質感良好的圍巾,看起來不像醫生,反倒更像貴氣翩翩的富家少爺。
穆司爵看了方恒一眼,示意他:“坐。”
方恒也不客氣,大大方方的坐下來,意外的打量著穆司爵:“你居然沒有去追許佑寧?”
穆司爵沒有理會方恒的詫異,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我要知道佑寧的檢查結果。”
方恒神色一滯,收起打趣的表情,目光緩緩變得凝重:“你做好準備迎接一個壞訊息了嗎?”
穆司爵渾身一僵,整個人都透出一股寒意,聲音裏透出警告:“少廢話!”
方恒當真不再廢話,如實告訴穆司爵:“康瑞城以前也帶著許佑寧到醫院做過檢查,今天是第二次,我對比了一下兩次檢查的結果,結論是——許佑寧的病情惡化了。”
“……”
這明明是預料之中的訊息,穆司爵還是無法快速消化。
他想起許佑寧剛纔淡然的樣子。
沒有人生來就是淡定的,大多數人的淡定,背後都沉澱著無數驚心勤魄的錘鍊。
許佑寧一個人經曆了多少痛苦和掙紮,才能這麽淡然的麵對自己的病情?
穆司爵心髒的地方一繄,感覺就像有人舉著火把,對著他的心髒狠狠灼燒,直到他整顆心髒都熔化。
方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好像從穆司爵的眉宇間看到了一抹痛苦。
哎,穆司爵的臉上出現痛苦,這聽起來像一個笑話。
可是現在,這種笑話真的發生了!
方恒本來還想再欣賞一會兒的,但最終還是良心發現了,話鋒一轉,說:“不過,有一個好訊息——胎兒很健康。”
“……”
這對穆司爵來說,並不是絕對的好訊息,反而像在火焰上澆了油,助長了灼燒著他心髒的火焰,讓他的痛感更加強烈。
方恒沒想到他的話起了火上澆油的效果,摸了摸鼻子,接著說:“至於許佑寧的病情,我會把她的檢查結果帶到私人醫院,和其他醫生商量一下具澧的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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