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許佑寧為了救唐玉蘭,告訴穆司爵她隻是假意答應結婚,後來,這枚戒指被從窗戶丟下去了。
許佑寧已經記不清那時她有多難過了。
但是她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夜裏,穆司爵失望到絕望的樣子,就像一頭在黑夜裏被伏擊的雄獅,默默隱忍著極大的痛苦,最後卻沒有出手傷害她這個伏擊他的人。
許佑寧做夢都沒有想到,這枚戒指還會重新出現在她眼前。
她愣愣的看著穆司爵:“你又把戒指找回來了?”
“你戴過,舍不得就那麽扔了。”
穆司爵說得雲淡風輕,唇角卻在不自覺地上揚。
許佑寧晃了晃手,看見鑽石在陽光中折射出光芒。
她滿意地端詳著戒指:“你就這麽把它又戴到我手上了?”
穆司爵意味不明的盯著許佑寧:“怎麽,你不願意?”
“別甩鍋,明明就是你貪圖方便!”許佑寧對上穆司爵的目光,頭頭是道的說,“這種戒指,一般都是要跟人家求婚,對方答應了,才能戴到人家手上的。”
穆司爵挑了挑眉,看著許佑寧的目光越來越深沉。
許佑寧不由自主地往座位上縮了一下——她怎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穆司爵要做什麽?
她還在分析穆司爵要做什麽,穆司爵的吻就已經覆上她的唇。
這一次,穆司爵真的是野獸。
他扣著許佑寧的後腦勺,不給許佑寧反應的時間,直接而又野蠻地撬開她的牙關,用力地汲取她久違的味道。
說起來,他一度懷疑許佑寧是不是有什麽神奇的魔力。
為什麽隻有跟她接吻的時候,他才有享受的感覺?
想著,穆司爵不由得加深了力道。
既然覺得享受,他為什麽不好好享受?
“唔……”
如果說穆司爵是野獸,那麽此時此刻,許佑寧就是一隻絕望的小獸,她肺裏的空氣都要被穆司爵抽光了,呼吸困難,胸口不停地起|伏,連發出抗議都艱難。
穆司爵卻完全不理會,幹脆把她帶進自己懷裏。他不僅感受她的滋味,還要感受她的溫度。
他要完完全全確定,許佑寧真的回到他身邊了。
他要抓得很緊,用力地擁抱,證明許佑寧再也不會離開他。
他要……
其實他可以什麽都不要,隻要許佑寧在他身邊就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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