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可能被穆司爵威脅?
東子一字一句地說:“我說,許佑寧是賤人!穆司爵,你能把我……”
穆司爵的神色頓時像冰封一樣寒下去:“真聽話。”
東子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已經結結實實地挨了穆司爵一拳。
雙方手下看見動手了,衝上來,混戰成一團。
穆司爵已經很久沒有親自動手了,但出手還是一如既往地狠戾,拳拳到肉,東子根本吃不消。
東子更沒想到的是,穆司爵以一敵十毫無壓力,他們人數方麵的優勢也不複存在。
幾個回合下來,穆司爵連發型都沒有亂,東子卻已經全身多處負傷。
東子試圖反擊,卻被穆司爵死死地扣住咽喉。
穆司爵的聲音冷冷的,聲音裏透著駭人的殺氣:“東子,如果不是地方不對,你已經沒命了。”
“……”東子很想反擊回去,卻根本無法出聲。
穆司爵哂謔地勾了勾唇角,一腳把東子踹到後院的角落。
東子痛苦地躺在地上,在手下的攙扶下,勉強站起來。
手下勸道:“東哥,我們打不過穆司爵的,先回去吧。”
東子也知道,繼續僵持下去,他毫無勝算,還有斃命的危險。
他的雙手不甘地緊握成拳,命令道:“撤!”
偌大的後院,很快隻剩下穆司爵和他的幾個手下。
有穆司爵在,幾個手下打得很輕鬆,隻有幾個人臉上掛了彩,沒有一個人負傷。
看著東子一行人狼狽地從另一個門離開,手下笑著調侃:“這麽快就走了?我還指望七哥帶我躺贏呢!”
穆司爵擔心許佑寧,沒有接手下的話,命令道:“回去。”
許佑寧還在停車場,焦灼的看著小巷的方向,脖子都快伸長了,終於看見穆司爵帶著人出來。
她什麽都顧不上了,迎著穆司爵跑過去:“怎麽樣?”不等穆司爵回答,她就發現穆司爵手上有血,把穆司爵的手拉起來——
穆司爵輕描淡寫地說:“東子的血,我沒有受傷。“
米娜走過來,半揶揄半認真:“七哥,你不知道佑寧姐有多擔心你。“
許佑寧掩飾什麽似的“咳“了一聲,發現旁邊有一個水龍頭,拉著穆司爵過去洗手,一邊問:“你把東子怎麽樣了?”
穆司爵不答反問:“你希望我把他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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