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nis,她會耽誤你很多事情。最重要的是,你得不到她。”
“……”
為什麽——Dennis幾乎要這麽問了。但話到嘴邊,他自動自發意識到這是一個多麽愚蠢的問題。
因為她的丈夫是陸薄言——這個理由,足夠另全世界所有男人知難而退。
Dennis還是不死心,轉而問:“你覺得我沒有機會?”
一聲冷笑傳入耳朵,然後是毫不留情的否定:“一點都沒有!不要癡心妄想了!”
Dennis:“……”這麽不客氣真的好嗎?
“你應該抓緊時間辦正事。”電話另一端的男人似乎冷靜下來了,叮囑道,“穆司爵身邊沒有一個人是簡單的。你雖然蒙混過關了,但不代表他們以後不會對你起疑。”
“我知道。”Dennis的心思也終於回到正事上,有些為難地說,“但是……事情有點難辦。”
“怎麽難辦?說!”
“穆司爵的警惕性比我們預想的還要高。”Dennis頭疼地把穆司爵針對許佑寧的保護機製告訴對方,“我根本沒有辦法單獨接近許佑寧。不能單獨接近許佑寧,我就沒有機會動手。還有,許佑寧的房間裏有最好的生命監護儀,許佑寧一旦有什麽異常,宋季青馬上就會知道。”
沒錯,Dennis來到醫院的目標是許佑寧。
不過,她不是為了治愈許佑寧而來。
他的目的是殺了許佑寧。
又是一陣冗長的沉默之後,聽筒裏才再度傳來聲音:“我不管穆司爵的警惕性有多高。Dennis,如果你想讓穆司爵痛苦,殺了許佑寧是最好的辦法。如果不能對許佑寧下手,你更沒有機會接近穆司爵,那麽,你就隻能永遠活在怨恨中了。”
“……我會看著辦。”Dennis不想再說下去,“有什麽問題,我們再聯係。”
說完,Dennis掛了電話,喝光杯子裏的水,動作看起來像喝一杯烈酒。
他和許佑寧並沒有什麽仇怨,他隻是想讓穆司爵痛苦,想讓穆司爵感受失去親人的痛苦,所以才打了許佑寧的主意。
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他沒有對付穆司爵的力量。許佑寧成了一個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至於他為什麽會打許佑寧的主意……
是電話裏那個男人告訴他,想讓穆司爵感受真正的痛苦,就殺了他深陷昏迷的妻子,這是唯一可以讓穆司爵嚐到失去的痛苦的方法。
但是,真的隻有這個方法嗎?
他難道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不一定。
或許,他可以在找機會殺了許佑寧的時候,發現別的可以讓穆司爵痛苦的手段。
Dennis端著水杯回到客廳,把手機放到抽屜裏,從電腦裏調出許佑寧的病曆資料研究起來。
不管怎麽樣,取得穆司爵的信任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不能讓穆司爵像信任宋季青一樣信任他,他就沒有任何機會。
那樣的話,就如電話裏那個人所說,以後,他就隻能活在不甘的怨恨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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