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打出頭鳥。這是一句老話,很多人都相信它的道理。而夏雷現在就像是這隻強行出頭的鳥,隨時都有可能被獵人一槍幹掉。
你一個民營企業賣不出自己的產品,你卻讓這裏的人給你一個解釋,誰給你解釋?誰欠你解釋?就紙麵上的身份地位而言,坐在這裏開會的人誰不比你高一截?
這就是葉坤感到擔心害怕的地方。而更讓他擔憂的地方則是夏雷在這樣的場合裏先是極其高調地表明雷馬集團的武器是世界上最先進的武器,外銷型號的訂單都排到了一年之後,最好的內銷型號卻還沒有收到訂單,這不擺明是在說有人在裏麵搗鬼嗎?這不還影射相關的人不聞不問嗎?
偏偏就連葉坤都能看明白的事情,夏雷卻看不明白。這個時候的他就像是一個剛剛從學校裏出來的滿懷理想,卻對現實社會一點都不了解的愣頭青,一點都不成熟。
有人冷笑,等著看好戲。
餘山河眼神噲冷地看著夏雷,別人都當夏雷在犯傻,可他卻看得出來夏雷是在對他開槍!
“夏先生。”淩浩說話了,“你說這話我可不同意。我們都是搞軍工的,我們都知道軍隊更換重型裝備是非常重大的事情,首先得完成綜合評測,然後才會研討更換該種重型裝備的議題,這也需要時間。就我們神州工業集團而言,我們所設計生產的戰車哪一個不是經過了幾年甚至十年的時間才進入軍隊?你的清道夫步兵戰車或許很優秀,可你也太心急了吧,我們需要用幾年甚至十年的時間才能走完的路,你想幾個月就走完嗎?”
會場裏又起了一片議論的聲音。
主持會議的領導也和幾個軍方代表低聲交談。
同在主持席上的餘山河沉默不語,他看著夏雷,眼眸裏充滿了憎恨。
在餘山河看來,這已經不是一個會場了,而是一個戰場了。
這個戰場裏一邊是集團軍,一邊卻是充滿英雄主義的孤膽騎士,以及他的一個狡猾的侍從。力量懸殊的對比簡直沒法比,可這個騎士卻向著千軍萬馬發勤了進攻,以撞穿南牆的氣勢!
“夏先生。”淩浩看著夏雷,“你是第一個進入軍工市場的私人企業主,對你的支援也是前所未有的,你應該心存感激才是,不要因為一些必走的程序問題而心存抱怨。你這樣說,就我個人的感受而言,我感到很失望,甚至是心寒。”
這話,就差一句“白眼狼”了。
“對啊,他以為這個市場是圍繞他一個人轉的嗎?我們的武器哪樣不是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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