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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意思？”
戚卿苒有些震驚，她還以為那個老者的情況和大長老他們差不多，是被用的人蛻的法子。
“他說他的主人還在的時候就經常拿他做實驗，每次他在要死的時候，醒來後就變成了年輕時候的模樣，連著好幾次，他都覺得是一場夢。”
“後來他的主人不見了，也就沒有人在為他做這樣的試驗了，所以，他現在的壽命也即將走到盡頭。”
燕北溟將今天那老頭的話說了一遍。
其實，說實話，在聽到老頭今天說的那些話時，他整個人是不相信的。
他不相信這個世界竟然真的有這樣起死回生的辦法，但是他同時又願意去相信，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麽戚卿苒是不是就不會出事？
“那個老頭在哪兒？”""
戚卿苒覺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一絲靈感。
“改天我找個機會帶你去。”
燕北溟道。
他看的出來你那個老頭很避諱大長老他們，他應該是躲在這裏的某個地方，並不想被人找到。
“好，我估計接下來幾天，他們也不會再讓我去實驗室。”
戚卿苒估計的沒有錯，接下來的兩天，她去實驗室都被人擋了下來。
她也不在意，尋了一天的時間，她和燕北溟裝作出去散心的模樣，去見了燕北溟口中的那個老頭。
那個老頭的情況如同燕北溟所說的那般，已經時日無多了。
“老伯，你能將你知道的告訴我嗎？”
戚卿苒開口道。
那個老頭點了點頭，“老朽活了這麽多年，早已經活夠了，我臨終的願望就是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如果你們到時候真的能出去，就將我的骨灰帶出去，將其灑在山野間就行了。”
這個應該是他之前和燕北溟談過的，所以燕北溟聽完之後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
“你想要知道什麽？”
老頭開口道。
“從你的死而複生開始。”
“老伯，你是不是每次醒來的時候都變成了年輕的時候？”
戚卿苒問道。
老頭點了點頭，“是啊，有兩次都是這樣，到現在我都覺得那是一場夢，可是時間卻還是在流走。”
“你問過你的主人嗎？”
戚卿苒問道。
老頭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
“沒有，在我們的眼裏，他就是神一樣的存在，誰敢多問？”
“他能選中我也是我的福氣。”
“那你活過來之後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
戚卿苒又問道。
老頭想了一下，然後才點頭說道，
“有，我總覺得那不是我的身體，需要適應很久才能適應過來。”
“說起來我都覺得很可笑，我經常都看銅鏡，但是裏麵的人就是我啊，我卻總覺得是別人。”
“那麽你們的主人呢？他也是這樣的狀態？”
老頭聞言點了點頭，“不錯，確實如此，主人有時候又會變得很年輕。”
“有時候記憶都會出現混亂，都不知道自己知道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總感覺一切都是一場夢。”
“我跟在主人的身邊，知道他也是要吃飯睡覺的，他應該不是神，可是除了神，誰又有這樣的本事呢？”
老頭看著戚卿苒，似乎想從她這裏要一個答案。
“你的主人確實不是神。”
戚卿苒淡淡的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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