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不安分的夜(五)(1/4)

感謝捧場書友“木三水”和“百年銀杏”。順便求大批蒙古龍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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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白不由得吃驚地說道:“韓大人,你不是說沐謙心不會武功嗎?難道說她是裝神弄鬼騙你的?你是不是受了內傷?趕緊來給我看看。”


韓風雙眼一翻,衝著秋月白沒好氣地說道:“內你個頭啊!”


隨即厲聲吩咐道:“今天晚上的事兒,給我爛死在肚子裏,對誰都不許提起。”


秋月白茫然地點了點頭,跟在韓風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地朝軍營走去,忽然間,秋月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他仿佛聽見韓風在前麵低聲說了一句:“女人啊女人,你就是魔鬼!”


韓風和秋月白順著州橋緩緩地朝來路走去,走到半路上,秋月白終於開口問道:“大人,方才葉長庚說到王罕的兩名義子的時候,你為何對鐵木真有如此反應?應該說,你不知道蒙古草原發生的事情,而且你對葉長庚說的那些話,根本就不能成為理由。”


好在秋月白並不是細作司出身的人,韓風想要撒謊的話,也格外流利。


腦筋趕緊轉動了幾圈,韓風終於想到一個完美的借口,低聲對身邊的秋月白解釋道:“你可知道,我在細作司的時候,曾經翻查卷宗,在四十五年前,也就是金熙宗當政的時候,曾經有一位蒙古部的首領,叫俺巴孩,他身為蒙古大汗,可是卻被金熙宗以懲治叛部罪責罰,釘死在木驢上。這件事對於很多蒙古人來說,都是奇恥大辱。蒙古部族聯盟曾經組織了多次反抗的鬥爭,好幾代蒙古人為此付出了生命,而鐵木真和他的父親也速該,都是這個信念的堅決倡導者,也就是說,這些部族的蒙古人一向都視金人為敵,他們一生的目標就是打敗金人,血洗當年大汗被釘死在木驢上的恥辱。”


秋月白不由得讚歎道:“沒想到大人對這些事情,還記得如此清楚。”


韓風點了點頭,很多事情的確是他在細作司的卷宗上看到的,雖然細作司並沒有滲透入蒙古草原,但是觀察金國的軍情也必需要知道金國北部,那些蒙古人的動向,有些不得了的大事,細作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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