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
南夢溪的腦子裏不停播放著官策單挑裴翊之,最後被虐到五官變形的模樣。
那畫麵非常的魔性, 堪稱純天然的藝術, 是大師級的藝術家都無法繪製出來的表情包。
尤其是怒摔球杆那一幕, 和藏獒的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
即使已經對比過好多次了,南夢溪還是想笑。
先是捂著嘴笑,再是露出牙齒嘴笑, 最後是一點不控製的笑出聲, 整張臉的肌肉都在輕微抖動。
像是柔軟又富有彈性的棉花糖。
“這麽開心?”開車的裴翊之目視著前方問, 語氣有幾分漫不經心, 聽起來沒有什麽怪味。
南夢溪點點頭, 又笑了一聲,稍稍收斂了些:“之前第一次見官策的時候, 我對他的印象挺差的,這次見麵, 我發現他其實挺幽默的。”
“他不是幽默。”裴翊之實力詮釋什麽叫做發小, “他是人傻錢多。”
南夢溪沒憋住的再次笑出來:“你這樣在背後說壞話, 真的好嗎?”
裴翊之絲毫不感到愧疚,轉著方向盤說了件往事:“我出國留學那兩年, 官策開了□□, 嘉祺那時候上小學, 經常讓官策帶著玩,學了不少壞毛病。”
“還有這層關係。”南夢溪眨著眼思考,“怪不得我覺得嘉祺一點不像你,倒是和官策挺像的。”
“後來我回國知道這件事, 沒再讓官策和嘉祺來往。”裴翊之繼續道,“好在學的都是皮毛,真正壞的沒學。”
“是哪個?”南夢溪好奇的問。
“感人的智商。”
“……”
反應了一秒,南夢溪捂住肚子笑。
漆黑的車裏一時間回蕩著清脆的笑聲。
過了一會兒。
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衝散了飄蕩的尾音。
南夢溪努力壓下從腹部湧到嘴邊的笑聲,從包裏摸出手機。
彎著的雙眉在看到陌生中有些熟悉的號碼時,蹙了起來。
“誰打來的。”裴翊之和聲問。
“好像……”南夢溪拉長調子,大腦搜索一番,不是很確定的說,“是梁昱傑。”
聽到這個答案,裴翊之的眼裏毫無波瀾:“接吧。”
南夢溪轉頭看了看裴翊之,又轉回去盯住屏幕幾秒,滑了綠色的接聽鍵:“你好,哪位。”
那頭似乎是沒想到南夢溪會這樣開場,安靜幾秒,說了一段話。
大致意思是校慶的話劇很成功,社團要舉辦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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