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信之後,她心生抵觸,這幾日來都沒有按照口訣上的法門練習。
但忘是絕不可能忘的。
蘇信削下一大塊香氣四溢又焦又脆的狗肉扔到嘴裏嚼了嚼,本想拿起腰間的酒葫蘆喝上一口,但一拿到葫蘆他才想起來,這葫蘆裏的酒,他前幾日早就喝光了。
“可惜了!”蘇信搖了搖頭,有些遺憾的歎息了一聲,也不知是他在可惜有肉無酒,還是在可惜趙敏暴殄了天物。
想了想,蘇信還是開口說道:“你是蒙人,我本不該教你武功……”
但還不等蘇信把話說完。
趙敏便開口打斷了蘇信的話,她撇了撇嘴說道:“我可不是蒙人,我爹爹是察罕帖木兒,我祖父是阿魯溫,曾祖是闊闊台,祖是乃蠻台,祖地是別失八裏,後來世居穎州,我怎麽會是蒙人。”
聽趙敏這麽一說,蘇信心裏不由大奇,他可是熟讀原著,他記得金庸原著裏寫的,趙敏自稱過她是鐵木真,忽必烈的後人,還恨自己不是男兒身,不然必定要提三尺劍立不世之功的。
怎麽現在趙敏的嘴裏,成了她不是蒙人了?
難道這還能換設定的?
“汝陽王叫察罕帖木兒,那位金鑾殿上的皇帝叫妥懽帖木兒,你們都姓帖木兒……”
“嗬嗬。”
趙敏又還不等蘇信說完,便不屑的笑了兩聲將蘇信的話打斷。
她看向蘇信的眼神裏流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神色,說道:“……當今天子是成吉思汗的後人,他姓氏是孛兒隻斤,又怎麽會是帖木兒……”
“……帖木兒在蒙語裏是鐵的意思,作為一個有美好寓意的詞,很多人都會用到名字裏罷了。”
這話說的蘇信有些尷尬,他本來也知道鐵木真姓孛兒隻斤的,隻是一時之間給忘記了,結果被這趙敏這小丫頭給嘲諷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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