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連珠,一次便是射出五根羽箭,他射出的箭矢不但快如閃電,而且神準無比,幾乎是例無虛發,每一箭都至少會帶走一條人命。
隻是短短的三四個呼吸。
他已經將一個胡祿裏的六七十隻羽箭射了個精光,而在他的周圍則留下了近百具屍體。
麵對著蘇信這種完全不講道路的殘酷殺戮,這些視人命如草芥的精銳騎兵也不由生出了畏懼的神色,一時之間,竟然沒人敢再次上前。
他們不怕敵人勇猛。
但像是蘇信這樣殺起人來如同割草的,他們不害怕也難。
這些元軍騎兵害怕畏懼,蘇信卻不管他們。
他有著自己的目標。
清理出了一大片可以馳騁的空間之後,蘇信雙腿一夾馬腹,催動著胯下的駿馬,不退反進,竟然向著察罕直直的衝了過去。
蘇信從一開始就知道。
幾萬人的大軍合圍,如果隻想著單純殺出一條血路的話,那就是他的武功再高一倍,也很難殺的出去。
隻有造成大軍的混亂,他才能夠亂中逃生。
而沒有什麽比殺死對方的主帥,還能造成大軍混亂的事情了。
從一開始,蘇信就定下了要殺察罕的計劃。
察罕看到蘇信向著自己衝來,他閃過了一絲輕蔑的眼神,冷冷的笑著。
他自然看穿了蘇信的想法。
他既然敢親臨此處,自然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足以保證他的安全萬無一失,他身邊拱衛著的,皆是他親自挑選出來的精銳。
弓弩手都是箭無虛發的哲別神射,一箭雙雕都是尋常之事。
騎兵都是能以一當十的悍勇之徒,跳蕩衝陣,勇猛無敵。
身前的盾牌手每個都是天生神力,那一塊塊的巨盾,都有兩人多高,皆是五寸厚的木板外麵覆著一層厚厚的鐵皮。
這一麵麵的盾牌擋在身前,就如同一堵兩人高的牆壁。
哪怕這蘇信是百年前的楊過,他也不會成為蒙哥。
“好槍法!真真是好槍法!”
直到此時,蘇信才清晰感受到了這門梨花神槍的厲害之處,才知道為何當初的楊妙真,能憑此自傲二十載,天下無對手。
這槍法就是專門為了戰陣而生。
蘇信在這萬軍當中,使出這門槍法,當真有了一種玩三國無雙的感覺。
千軍萬馬隻若等閑。
如暴雨一般的箭矢被他輕而易舉的用手裏的長槍格開。
甚至連他胯下的那匹戰馬都沒有傷到。
那察罕身邊的騎兵顯然是精銳中的精銳,但在他這門槍法之下,仍舊沒有一合之敵。
他縱馬前驅,一槍一個,他就像是一台全功率發動起來的人形態絞肉機,硬是從這數百名黑甲騎兵組成的人肉牆壁裏,硬生生的鑿出了一條血路。
隻是眨眼之間,他便衝破了察罕那數百親衛的阻攔,來到了察罕身前二十餘步。
察罕此時眼神裏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鎮定輕蔑,而是變得無比的震驚,他實在是沒想到,之前他還覺得萬無一失的防禦,卻在眨眼間就被蘇信破的一幹二淨。
“王爺快走!”
察罕身邊的一名護衛對著他大呼了一聲。
也不管察罕是不是同意,馬上就有幾名手下護衛著他向後撤去。
而在察罕離去的方向上,則是整齊的排著幾十麵高有二人的巨大盾牌,這些盾牌擋住了蘇信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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