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體內。
感受到這股內力,蘇信麵色就是一變。
這股內力之強。
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後前所未見的,甚至比他那日跟密宗的喇嘛以及天竺的那些番僧用並體連功之法,匯聚十幾二十位高手時的一方還要強上不少。
要不是他那日機緣巧合之下。將明玉功修煉到了第七層的極限,一身內力厚度幾乎翻了一倍,那跟這股至剛至陽的內力比拚起來,還真說不好誰勝誰敗。
但現在麽,他自然是信心十足。
他的明玉功的屬性乃是至陰至寒,而湧入他體內的這股內力是至剛至陽。
這兩股內力剛一接觸,便是滾油裏落入了一塊玄冰,登時就激蕩爆裂起來。
比起質來,這股至剛至陽的內力要比他的明玉功強出半籌,但比起量來,自己的明玉功可比這股至剛至陽的內力,高出不止一個段位。
原本剛一接觸,這股至剛至陽的內力還能憑借著質量上的優勢略占上風。
但等到他如大海汪洋一般的明玉功真氣一到,馬上便如摧枯拉朽一般,把湧入到自己體內的這股至剛至陽的真氣驅趕出了自己的體外。
兩人槍劍相觸,其實隻有短短的一個刹那。
“咦!?”
見到自己侵入對方體內的內力竟然無功而返,那身形如同鬼魅的人不由得咦了一聲。
似乎對此極為意外。
蘇信看著剛才讓他可以絕殺察罕的一招無功而反的那道人影,眼神裏流露出了戒備的神色,隻是剛才的一招交手,他已經知道了此人乃是他的勁敵。
這人是一個年齡極大的老者,麵白無須,臉上有著一道又一道深深的褶子,氣息陰冷至極,像鬼倒多過像人。
令他最為奇怪的便是,這人的劍法陰狠毒辣,身法也是如同鬼魅一般,明明是極其陰柔的武功路數,但偏偏剛才那股內力,卻是至剛至陽,猶如烈日臨空,都讓他差點以為對方用的是九陽神功。
他這一被阻攔,此時的察罕帖木兒已經被狂湧而上的元兵團團護衛了起來。
蘇信看在眼裏,心裏一陣發狠。
他手中長槍一抖,便向著眼前這阻攔他的老者攻去。
這老者似乎沒打算跟他硬拚,隻是想要攔住他。
而且這老者的劍法詭異,速度又快得驚人,蘇信一時之間,竟然難以從他的阻攔中衝出。
看著那杆離著他越來越遠的汝陽王帥旗,周圍湧來的元兵越來越多,蘇信知道,要是再拖下去,那自己恐怕就要陷入到元軍的汪洋大海當中。
他咬了咬牙,虛晃了一槍,逼迫著他麵前的老者讓開了一個身位。
同時,他的真氣也灌注到手中的長槍當中,他猛的一擲,他手裏那杆從王保保那得到的镔鐵長槍頓時便化作一道雷霆,如一道閃電一般激射了出去。
目標正是察罕帖木兒。
這一記飛槍乃是蘇信含恨而發。
附著在這杆鐵槍上的真氣,讓這杆鐵槍有了穿雲碎石的威力,擋在汝陽王身邊的那十幾名元兵像是穿糖葫蘆般直接被貫穿了過去。
“王爺!王爺!”
不知道前麵誰突然大喊了一聲,那杆一直跟在察罕帖木兒身邊的帥旗同時也倒了下去。
隨著帥旗的倒下,整個元軍立時就亂做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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