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魔教也太歹毒了一些!”
“哼!魔教的人心狠手辣還用說嗎?那封開府的金瓜錘方評方老前輩一家老小被謝遜屠殺殆盡才過去幾年?”
“還有那……”
“明教!”
鮮於通突然大喝了一聲。
“今日我鮮於通請諸位江湖朋友做個見證!”
他一邊說著,他一邊抽出身旁一位弟子的長劍,兩指捏著劍尖,微一運力,隻聽得崩的一聲,這柄爛銀似的長劍便被他用手指給掰成了兩截。
他伸手指了指天,又指了指手裏的斷劍,厲聲說道。
“蒼天在上,我鮮於通在此立誓,此生不滅魔教為我白師哥報仇雪恨,必如此劍,不得好死!”
“好!”
“有氣魄!”
“滅魔教算上老子一個,老子的師妹便是被魔教的賊子給先……”
“哈哈哈哈!”
正在那些武林人士為鮮易通的誓言喝彩之時,從這廣場之外,傳來了一陣大笑之聲。
這聲音如同驚雷,滾滾作響,那些江湖人士一聽,頓時便感到氣血翻湧,頭昏腦漲,難受的厲害。
他們不由向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了過去。
隻見到一個十七八歲,穿著一身白袍的年輕人,領著一個才十歲上下的孩童,正一步一步的向著廣場上走來。
這個年輕人一邊笑著,一邊邁步前行。
他每踏出一步,地麵鋪著的堅硬青石,竟然是爛泥一般,被他一腳踏軟擠開,留下了一個深達腳踝的腳印。
這深入青石的腳印,從他身後,一直不斷的延伸,似乎綿延無際,一直到了華山之下。
仿佛他就是這樣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上了這落雁峰來。
眾人一見此景,無一不麵露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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