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嘣的脆響,心裏想著:“這十多天沒跟人動手,身體倒是有些鏽住了,這些馬匪來得正是時候,可以讓自己活動一下手腳。”
那叫韓勇的鏢師從浪翻天處返回,跟巴彥說了這群沙匪開出的條件,這讓巴彥很是生氣,說這些事應該是他們這些鏢局護衛負責搞定的,結果還要讓他出錢。
韓勇隻好陪著笑臉說道:“等您再回中原,到時候咱們晉陽鏢局肯定會賠您這五百兩黃金的損失,咱們晉陽鏢局聲威赫赫,難道還會砸了自己招牌不成?”
得到了這樣的承諾,巴彥才作罷。
但倒也不是怕了這麽馬匪,實際上,他有著十多位武功不低的屬下,這些馬匪人數再多,在他眼裏也多是一些烏合之眾罷了。
他如果不計較商隊其他人的傷亡,帶著這十多名屬下對著這些馬匪發動一次衝鋒,一口氣殺上他們十幾二十人,這些烏合之眾自己也就先崩潰了。
隻是他的身份特殊,要是暴露了身份,渴石城死敵的追兵馬上就會追到不說,他好不容易隱姓埋名,才在西域開辟出的事業,也要煙消雲散,報仇之事,更是無從談起了。
“赫蓮,你去取五百兩黃金!”想到這裏,巴彥沉聲對自己女兒說了一聲。
赫蓮剛答應下來,但臉上馬上就露出了無比驚愕的表情,巴彥也發現了自己女兒的不對,他順著自己女兒的視線看去,接著,他的嘴巴也不由自主的張開。
隻見到蘇信不知何時騎著一匹馬,手裏斜擎著一杆不知哪裏找到的長槍,就這麽單槍匹馬,向著那遠處的數百名馬匪衝了過去。
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
蘇信便騎馬衝到了那群馬匪的近旁。
隻見蘇信揮舞著手裏的長槍,用出楊妙真所創的‘梨花槍法’,在馬匪叢中縱橫馳突,一槍一個,所過之處,片甲不留,隻是眨眼之間,便有著二十餘人被他挑落了馬下。
當初他在數萬元軍的包圍當中,尚且無人能製,更何況現在這些烏合之眾的馬匪了,那數百名馬匪哪裏見到過如此勇猛無敵的人物,頓時就亂做了一團,
這幾百名馬賊。
竟然隱隱有了要被蘇信一個人單槍匹馬殺崩的跡象。
遠處的巴彥一見如此,麵色不由大喜,哪裏還不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一聲令下,馬上就有十多名武士拿著利刃,向著這群馬匪掩殺而來。
這十多人都是巴彥商隊的夥計。
他們平日裏跟其他商隊的夥計並無不同,但沒想到此時露出了如此嫻熟的武藝。
而之前還在做著把巴彥捉了,送到渴石城的貴人那裏去,他也能混個官當當的浪翻天麵色大變,他千算萬算,什麽都算到了,就是沒算到在這商隊裏竟然有這樣一個可怖的高手。
一個人就把自己這數百人給殺崩了。
他看到自己手下的馬隊已經大亂,想要重整旗鼓已是不可能,隻能咬牙看了正在如割稻草一般屠戮著自己手下的蘇信一眼,想要記住對方的樣子,也好日後報仇。
但他陡然間看到,那手持長槍的年輕男子縱身躍起,瞬息之間便來到了他的麵前,他連忙舉起手裏的那杆狼牙棒向著半空中打去。
蘇信隻是輕蔑一笑,手裏長槍一抖,狠狠的砸在獨眼壯漢的狼牙棒,這獨眼壯漢身子一震,不但手裏的兵刃脫手,更是連人帶馬一同摔在了地上。
這時。
巴彥手下那十多名武士殺到。
那些馬匪之前早就被蘇信殺的膽寒,又見到自己首領被人打落馬下,哪裏還敢交戰,立刻尖叫著打馬飛奔而去。
一場本要發生的禍事,就這麽被蘇信隨手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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