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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紹掛了電話之後轉身小徐正拿著一本圖冊站在他的身後, 和譚紹的視線對上以後, 小徐帶著幾分慌亂,結巴道:“我,我剛過來, 我不是故意偷聽你打電話的。”


她確實沒聽到什麽內容, 隻那一句“我和王雯分手了”聽的最清楚。


譚紹臉上沒什麽表情, 將手裏的煙在煙灰缸裏碾滅以後點點頭:“最近工作表現不錯, 想不想出國去玩?”


“真的嗎?”小徐抱著圖冊眼睛帶笑, “那我們叫上薑薑一起吧!”


譚紹點頭, 他知道薑許和小徐的關係一直都很好:“這次就是你們兩個一起去。”


小徐這才反應過來,譚紹一直沒有說他自己:“你不去嗎?”


“下次吧,我還有別的事。”


“好吧。”小徐的興奮勁兒收斂了一些, “那我去跟薑薑打電話告訴她。”


“等下。”譚紹出手拉住小徐的胳膊, 男人大手的溫度透過皮膚傳遞,“你先想想去哪裏玩兒吧,過幾天我親自告訴她。”


譚紹說完鬆開手,插著口袋去了店裏前台,小徐僵著身子在原地站了好幾回,搓了搓自己剛才被觸碰過得胳膊位置,耳垂染著一片粉紅。


——


王立州這次的臉色比上次見王雯還要差, 明顯比王雯高大許多的男人上來就先給了她一個耳光。


聲音響亮的在窄窄的巷子裏聽得格外清楚,女人細嫩的皮膚上紅了好大一片,但是王雯卻一臉表情沒有,眼神涼的像冰一樣。


王立州伸手掐住王雯的下巴, 聲音低啞:“你做的那些事情,老板已經全都知道了,你最好趕快收手,別忘了,當年在國外是誰救的你?”


“收手?”王雯冷笑一聲,陰沉的拂開王立州的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領,不緊不慢道,“譚紹已經跟我分手了,這條路行不通,我當然要另辟蹊徑。”


“譚紹跟你分手是你無能。”王立州很不屑道,“老板說過,除非到最後一刻,誰都不能動薑許。”


“我知道,我不過就是嚇嚇她而已,不痛不癢,老板這就心疼了?”王雯哼了一聲,“想要成事,怎麽能為了個女人心慈手軟?”


王立州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你加入我們不也是為了個男人?老板自有他的分寸。”


“知道了。”王雯從包裏拿出氣墊在臉上的手掌印上,塗了厚厚的一層遮擋住,最後扣上盒子瞪了王立州一眼:“你下手不知道輕一點兒?”


王立州的手覆在王雯的臉上,拇指蹭了蹭,笑了一聲:“生氣了?我不過就是執行老板的命令而已。”


巷子外麵漸漸有腳步聲走動,兩個人交換了眼神,王立州親密的摟著王雯的腰從巷子裏走了出去。


——


薑許夜裏九點左右的時候突然從夢裏驚醒,手往隔壁伸過去想要抱住晏楚卻摸到空空一片,晏楚沒在?


薑許在漆黑的房間裏喊了兩聲晏楚的名字,沒有得到回應,伸手將床旁邊的燈打開,披了衣服下床。


陽台上的門小開著,客廳裏有股淡淡的煙草味道,薑許攏了攏身上的外套,朝著陽台上猩紅的亮點走過去。


晏楚正在欄杆前抽煙,漆黑的夜空中繁星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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