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她微微有些顫抖著，來到這屍體麵前，一雙美眸中，浮現出了難以想象的複雜神色。
她喃喃說：“剛剛我跟他說，等下次見麵，就可以見到我的本尊了……可我沒說，我的本尊已經死了……”
這一刻，李慕陽、李天子和衛婧，也都有些沉默。
時隔良久，李慕陽才歎了口氣道：“在有序炎黃神族，和我們幾人之間，天命隻能選擇一個戰場，隻能擁有一場勝利！”
“既然我們已經知道，我們這一生隻是他人之誘餌、是木偶般的存在，那我們……便燃盡一切，為他掃清半邊敵障。”
“那些永恒生靈，膽敢將我們複活，必定會為此付出代價！”
這話說出來，李慕陽眼神之中，帶著堅定的決然之色！
他已然得知自己的現如今的身份！
也知道如今他在扮演著什麽角色！
但，他有著自己的想法，他也擁有力量，一旦爆發，就連那些幕後操偶之人，也會有粉身碎骨之危。
聽著這番話——
沐晴晴看著她的屍體，平複了心情問：“神五已經動手，是不是說明他們九個，已經準備好聯合總攻了？他們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帶走天命！”
“不一定。”
李慕陽緩緩搖頭：“他們對外溝通一直有問題，彼此之間的意見也始終不合，就算發起行動，也並不一定是完全齊心。”
“不過，他們如今同一時間全部蘇醒，可見在他們的終極任務麵前，他們無論如何都會出手！”
“現如今看來，天命的成長讓他們忌憚，或許他們對天命的忌憚，已經達到了一定程度。哪怕溝通不暢，最終也會選擇出手！”
“劫八在朱雀星獄出手，並不是偶然，也正好證明了他們的決心！”
眾人默然。
對方一旦動手，那便是絕殺之局麵，完全沒有任何妥協的餘地。
唯有死戰！
李天子道：“上次劫八出手，沒能殺死天命，反而讓我們獲得大勝，獲得了更多發育之資本，想必幕後之人亦會對劫八震怒？”
李慕陽搖了搖頭道：“震怒，卻不阻止，可見也有默許。這次我離開零度星獄，因為因果鏈，很可能會讓他們與投影溝通上，對他們來說，亦是有利的。”
這時衛婧道：“但有一點，他們應該是八個，而不是九個……第九個，似乎是出了問題。或許，那便是天命的生機……”
旁邊體型最小的沐晴晴微微一笑：“他這個家夥，到處留情，但不得不說運氣好，或許這投影的死劫中，那些風流積攢的情愫，都會救他的命。”
衛婧低頭看向她：“你會難受嗎？”
黑裙姑娘微笑著搖搖頭：“最近我也看清楚了，他不是他。我愛的那個他，已經和我一起命喪黃泉。這一世的李天命，是另一個他，我憐惜他，但那不是愛……現在，我隻祝願他能活下去，能幸福，能夠脫離神體這個牢籠，真正飛越觀自在。”
“準備吧，最終決戰，即將來臨。”
李慕陽最終說道，他眼眸中露出冷漠和決然：“讓那些操偶之人看看，我們這些飛蛾，亦能撲火，焚掉他們大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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