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勝蘭情緒有些低落:
“三爺,你看不起我以前包娼庇賭,我都改了。但我這輩子走的就是這條道,難免會有犯禁的地方,隻求您老寬容我一點。”
蔣勝蘭這人識抬舉,有毛病自己找出來了,我很欣慰,深吸口氣說道:
“文以儒亂法,俠以武犯禁,蛇鼠都有自己的道。像你今天收拾柳晴這種吸人血的渣滓,我就很喜歡,去吧!”
蔣勝蘭一夥人一窩蜂走了,我到手機店把手機解了鎖。
正在翻看通話記錄,一個備注名‘癖好特殊護身符’的電話打了進來。
正是柳晴撥通的最後一個電話,但沒有打通。
還沒開口,那邊便傳來個暴躁的男聲:
“柳晴你個蠢貨,我那天救你是看雲家的麵子,是為整個集團護航。讓你花點心思安慰示好,你特麽惹惱人家不說還要砸店打人!剛才我電話沒電,剛充上電給就你打過來。聽好了,你特麽算什麽東西,還想收拾莫家?自己惹的事自己解決,別扯上我,再給我打電話煉了你做行屍。”
我輕輕咳嗽一聲,掩飾尷尬。
聽到咳嗽,那邊對柳晴輸出的髒話瞬間止住,我順勢接過話茬:
“黃浦深,我是莫三,聽我爹提起過你。”
電話那邊沉默片刻道:
“是三兒啊,你爸他還好吧?”
我語氣平穩,不鹹不淡的沉聲說道:
“我爸挺好。就是我家有個油炸鬼不太好。”
黃浦深再次停頓,兩秒之後才接著說道:
“我想起來了,去愛博醫院鬧事的那個,我出手教訓一下,看到是你們莫家的鬼就給放了,應該沒傷筋動骨吧?”
這黃浦深居然還裝上糊塗了,我語氣一寒:
“怎麽?敢出手剝了那小鬼的皮丟我當鋪門口,沒勇氣認下來,我爹怎麽交了你這麽個朋友?”
電話那頭黃浦深的聲音嚴肅:
“大侄子,這事我真沒幹過,做這件事的應該另有其人。你放心我肯定查出來這件事是誰幹的,給你一個交代。”
我眉頭一皺,黃浦深語氣誠懇,不像是在說假話,那真相就呼之欲出了,我接著開口:
“剛才柳晴沒有聯係你,讓你到博愛醫院門口?”
“沒有。”
現在我已經敢肯定,這油炸鬼大概率是被柳晴找了其他人給剝皮抽魂了,真後悔剛才沒有讓蔣勝蘭把柳晴的皮給扒了,問個清楚。
“油炸鬼的事情就不麻煩你了,這件事我自己了。”
說完,話鋒一轉接著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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