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雪軒趕緊改口道:
“不用鬆開了,這樣挺好。”
那手下接過我手中的茶杯,毫不猶豫的捏起殷雪軒的鼻子灌了下去。
殷雪軒被疼的哇哇亂叫,我不由得感歎,這李秋官身邊的也都是狠人。
我看著腳下的殷雪軒,開口道: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那批文物的位置在哪裏。”
殷雪軒雙眼通紅,嘴角鼻涕眼淚匯集在一處,突然笑著說道:
“你別以為我傻,我要是說了那批文物在哪裏,我就會死,你放了我,我就說。”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來了一條消息。
我將茶壺砸在殷雪軒的腦袋上,見了紅,我一腳將殷雪軒踢開,對旁邊的白漢東說道:
“這事情怎麽辦你自己掂量。”
說完,我走出地下室,白漢東雖然手段黑了些,對付殷雪軒這種無賴剛剛好。
我扯過守在門口的李秋官:
“見到那批文物再弄死這小子,那法國女人你要是有興趣也可以留著。”
李秋官順著門縫瞟了一眼裏麵的殷雪軒和那女人,渾身顫抖了幾下:
“莫掌櫃放心,我和漢東絕對把這件事辦明白。”
讓李秋官安排輛車,我直奔當鋪,順手在路上定了份鹵肉飯。
進了當鋪,我點了個鹵肉飯,燒水泡茶。
鹵肉飯來了剛刨兩口,敲門聲響起,黃浦深慢悠悠走了進來。
我指指椅子道:
“黃浦叔坐,自己倒茶喝。我吃完飯再跟你說。”
黃浦深背著手走到博古架前,伸手撚起個舊陶杯道:
“還是老樣子,很久沒來了,不請我喝杯酒?”
我一邊扒拉鹵肉飯一邊道:
“店裏沒酒。”
黃浦深把陶杯用茶水清洗,然後掏出個小銀酒壺倒滿酒,自顧自舉起呡了口。
“據說那深淵下麵一共三個造化,勝旭拿了一個,還剩兩個。想來隻有你和勝旭得到了那大能的垂青,你是不是也拿走了一個造化?”
我擺擺頭:
“那下麵的造化最低就是超凡,我如果拿了現在就超凡了。”
黃浦深又呡了口酒:
“造化不一定就是超凡入聖,還有其它的大機緣。你看周家那玄微,他活了一百八十歲都沒超凡。他走的另一條路,不比超凡弱,也不比超凡壽命短。”
我舔著臉問:
“你怎麽就篤定我不能走超凡這條路!”
黃浦深擺頭道:
“你爸就說你終生不能超凡,我相信他不會騙我。”
我愣住:
“黃浦叔叔,我爸為什麽要這麽說?”
黃浦深繼續搖頭:
“我不清楚內情,但我知道莫家不管生多少子女,每代隻能活兩個孩子,一個成聖,一個寂寂無名。就像上一代,你爹三十二歲入聖,你二叔一輩子寂寂無名。”
我嘟囔道:
“我二叔好歹也被人叫藏北榮爺,怎麽就寂寂無名了。”
黃浦深冷哼一聲道:
“藏北榮爺,也隻是在倒鬥那些土耗子裏的名聲。沒有你爹護著,任何人都能隨手把他捏死。”
我皺眉:
“但是這代,隻有我一個孩子。為什麽成聖不是我?”
黃浦深顰眉看著我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但是道上有個傳聞……,說景聖是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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