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軍帽，動作看上去笨拙而遲緩。
不過呂小陽感覺，他的狀態比自己上次見到他時那副病懨懨的樣子，略好了一些。
“你打算怎麽辦，找個理由，再去樓上接觸那個老太太？”
穆一辰喝了一口奶茶，問道。
“直接闖吧，一會你幫我攔著那個東子。”呂小陽說道。
既然確定那個老太太是妖，也沒什麽好試探的，直接問她，是不是跟王家莊的事情有關就好了。
“這個……你確定那個東子是人類對吧？”
“確定。”
呂小陽說著，邁步朝超市走去。
掀開簾子，超市裏今天倒是亮著一盞燈，不過光線依舊很暗。
東子正在整理貨架，回頭看了呂小陽一眼，問道：“買什麽？”
他顯然沒認出呂小陽來。
“不買什麽，我找你媽！”
還沒等東子有任何反應，呂小陽快步朝樓梯走去。
“是你！你回來！”
東子咆哮著，朝呂小陽衝過來。
結果被隨後跟進的穆一辰一個掃堂腿，絆倒在地上。
穆一辰立刻上前，麻利地抓住他兩條胳膊，扣在身後。
“這小姐姐，在對付普通人方麵，還是有兩下子的……”
呂小陽見東子被製住，便飛身上樓。
二樓走廊上，彌漫著上次聞到過的那種草藥的味道。
呂小陽一口氣走到盡頭，來到那扇緊閉的鐵門前，伸手推了一下，本以為鎖上了，結果一推就開了。
門對麵擺著一張桌子，上麵點著一支蠟燭。
呂小陽借著燭光，朝房間裏側望去。
這房間特別窄，裏麵隻有一張床，床前放著一隻很大的塑料桶，遮住了一個暗淡的身影，隻露出半個腦袋。
呂小陽往前走了兩步，這才看清，正是東子的老娘。
老太太一動不動坐在床上，兩眼直勾勾地看著他。
“你是上次來過的那個人……”
老太太半天才開口說道，聲音嘶啞，跟嗓子裏塞了什麽東西似的。
“你，是法師？”
呂小陽笑道：“為什麽這麽說？”
“正常人，不會對我一個老太太感興趣的，接連來找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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