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昨晚怎麽丟下楚會長自己跑了,你這事情辦的很不夠意思啊!”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傳來王森低沉的嗓音:
“呂小陽,你真的敢!你不知道楚河什麽身份,居然敢廢掉他的氣海,你……闖下大禍了!”
“怎麽,你現在想起為朋友出頭了?”
王森冷哼一聲,“何須我出頭,你廢掉王森,就等於向金陵風水協會開戰,不怕提前告訴你,其他家族已經在商量如何對付你了!”
他這話可能有誇張的成分,但大體沒錯,不過呂小陽昨晚跟李朝元聊過之後,也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並不太在意,當下笑道:
“對付我一個人,還需要商量嗎?看來這群人也不怎麽樣。”
“嗬嗬,你盡管嘴硬!”
“多謝提醒,咱們的恩怨稍後再算,一碼歸一碼,我既然收了你的定金,不可能不辦事的,工地上的事,還希望你稍微配合一下。”
王森又沉默了一會,說道:“行啊,你既然想查,那就辛苦你了,我讓王奎配合你!”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王森端著茶杯,眉頭緊鎖起來,喃喃說道:“這個呂小陽,怎麽這會兒還有工夫調查這件不相幹的事情?難道他真有把握,能在婚禮上將人搶走?”
“這個王八蛋,運氣是真好!昨晚那種情況,居然都讓他逃掉了,真是該死!”
坐在下首的王嘉樂,握緊拳頭,十分不甘心地說道。
王森沉吟良久,說道:
“你去把車開過來,咱們去醫院看望楚會長去。”
“伯父,那個楚河已經廢了,你還理他幹什麽,雖然這裏頭有我們的原因,但誰讓他自己菜呢!回頭我們多賠點錢給他就是了!”
王森瞪他一眼,說道:“你知道什麽!今天金陵法界的頭麵人物,都去醫院看望他了,我是去見他們!呂小陽廢掉了楚會長,等於公開挑釁整個協會,他們好意思坐視不管嗎?”
王嘉樂恍然大悟,咧嘴笑道:“伯父是想把整個風水協會拖下水,一起對付呂小陽?”
王森淡淡笑道:“不用整個協會,能鼓動幾大家族就夠了。我這麽做,倒不是怕了呂小陽——我在你婚禮上的布置,絕對能殺死他,但他畢竟是趙書機的座上賓……”
“婚禮之上,眾目睽睽,當場殺死呂小陽,恐怕要得罪趙書機,如果能綁定幾大家族一塊動手,便能分擔責任,趙書機總不至於將幾大家族一起掃出金陵吧?”
“伯父高明!哈哈,有幾大家族一起動手,就算呂小陽有複活甲,這次也非死不可了!”
…………
阿嚏!
呂小陽揉了揉鼻子,暗罵一聲:
“他妹的,誰這麽惦記我,這一會工夫,老子打了三個噴嚏了!”
當下衝那個叫王奎的江相門弟子說道,
“所以墓道的另一頭,你沒有去過是吧?”
方才,王奎一五一十地跟他們講了下麵那座古墓的情況:在台階到底之後,先是一條往前的甬道,走不多遠,分為左右兩條,左邊走到頭,有好幾間墓室,其中一間裏麵,擺著一副已經腐朽的棺材,旁邊還有一些奇怪的物事。
至於另一頭,是一條向下的甬道,特別長,王奎表示,他跟幾個師兄弟走到一半就回來了,並不知道盡頭處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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